农夫的膝盖已经跪得酥麻了,不耐烦地叫道道:“唉呀,快点念吧,我叔公是老鳏夫,哪有妃耦啊?”
“不孝男刘农月,以清酌庶羞之奠,致祭于叔公刘讳长命之墓下,而吊之以文。曰……”曾国文的“曰”字还式微音,早有人叫道:“刘慧长命是谁呀?是农夫叔公的名字吗?”曾国文白了那人一眼道:“请你对死者放尊敬点,别没大没小的乱叫。刘讳长命意义是他叔公的名字就叫刘长命,讳是对死者的尊称……”
“那可不必然呢,谁晓得你叔私有没有和哪位孀妇偷情呀?”世人一阵轰笑道。
这时,曾、吴两位“半仙”总算念完了那些个祭文咒语,然后批示乐队又“呛呤呛呤”敲了一通,便筹办唱散花歌了。
农夫道:“算了,不过是意义意义罢了,我能够起来了吧?”
农夫无法,只得在棺材前跪了下来,听曾、吴宣读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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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吴笑道:“你是孝子,你不跪谁跪啊?来来来,跪下吧,只是个情势,不会有好久的。”
曾、吴一齐摇摆着花岗岩脑袋道:“哎呀,我们都是公鸭嗓子,贫乏音乐细胞,那里会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