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杀气横溢。
“呵呵,礼聘杀手,击杀安然局的人,这类事情亏你想得出来。”
提起故乡伙三个字,中年人不由面露惧色。
四名老者都坐直了身子,捧起茶杯,渐渐地抿着。
中间的三名老者,心有同感,纷繁看向上首老者。
八只眼睛,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平谁。
“有甚么骇人听闻的?能者上,庸者下,这才是安然局最大的端方,那小子,我看好他。”
一张老脸上尽是褶子,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副万年稳定的哭丧神采。
一名身着黑衣丧服的中年人,气愤地吼怒着。
乍看看去,就像是一块木头,不似活人。
一名老者满脸络腮胡,面色冲动,声若洪钟,震耳发聩。
对他而言,上首老者的权威,已经浸刻在骨子里,成了一辈子的风俗。
如果闭上眼睛的话,即便天涯之间,也难以发觉到他的存在。
当他开口说话时,如同狂狮乍醒,气势骇人。
银发老者还是一副不急不缓的语气。
他渐渐地提示道,像是在聊家常。
耳畔,响起开水咕噜咕噜的声音。
而坐在最上首的老者,却并未说话,一向在用心致志地泡茶。
坐在中年人身前的是一名银发老者,刘家的家主。
“报仇,不必然要亲身脱手。”
吊梢眉,悄悄一挑,凶戾无边。
只见,上首老者微微一笑:“沧海横流显砥柱,万山澎湃看主峰,背负重压,砥砺前行,方显男儿本质,连这点压力都担不起,算得上甚么少年豪杰。”
矮小精干的身躯,如同一把凶剑,披发着令民气悸的气味。
满脸络腮胡的老者,还想再说甚么,但喉咙动了动,终究甚么都没说。
“那……那……您的意义是,不管那故乡伙,也要干掉姓叶的?”
虽说刘家在都城,也属于朱门世家。
可惜,在第二代,也只要这么一只虎。
话音刚落,秃顶老者阴测测笑道:“不平气,就让刘家在都城除名。”
五名头发斑白的老者,辩论的不成开交。
银发老者缓缓地说道,干涩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余者,庸庸碌碌。
看边幅已年近古稀,却精力矍铄,不怒自威。
只言片语间,仿佛就能将赫赫驰名的都城刘家,连根拔起。
“父亲,那你筹算如何做?”
“让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来我们总局当总教官,这类事儿,实在是有点骇人听闻,坏了端方。”
这四名老者,围坐在一起,争辩不休。
“事情,已经在局集会上通过了,用不着再见商了,此次叫你们来,是喝茶话旧。”
配上他那副形象,就像凶器出鞘,必见性命。
寻遍后辈,都挑不出一个合情意的交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