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沁柔嫩的腰肢被他捞着,眼尾泛红,被眸眼的亮光拖出几抹冷傲,
团团不解崔沁眉宇中的无法,只脆声道,
团团闻言抓了抓脑瓜子,循着圆圆身影追过来,与他一道折向后廊,
“粗鄙!”圆圆眉眼微泛冷意,活脱脱一个小慕月笙。
她倒是要看看,如许一名天纵奇才的少女,能肆意风扬到甚么时候,她将来会有多么风景。
团团坐在窗下一把酸枝红木圈椅里, 春和日丽, 明丽的春光如驻在她眉梢,她随便执起怀里的葫芦,将壶嘴拧开, 小酌一口祖母那讨来的甜饮, 神情泰然。
圆圆倒吸一口冷气,小身板当即绷得紧紧的,眉峰沉下,模糊透出几分不伏输的气势。
慕月笙眯了眯眼,何尝不知这是搬了救兵来。
“圆圆,你不是去拜佛么,如何这么快出来了,虚假!”
大好男儿,取甚么黏黏糊糊的奶名。
文玉见状一张脸臭得跟墨汁似的,剩下最后一口气逃也似分开。
团团从国公府高墙掠出,身巧如燕落在墙外一匹高顿时,长啸一声驾,黑马似离箭直往国子监而去。
她嚼着唇齿间的滋味,眉眼含笑觑着弟弟,
“我并非虚假,只是不肯母亲不快罢了,明日便是母亲生辰,你想好送甚么贺礼?”
“这是运河与湖口的交汇处。”
这些年她虽为人母,在慕月笙跟前,却还是是阿谁娇滴滴的小老婆。
“如有来世,换我奔向你....”
寺内郁郁葱葱,琉璃黄瓦,翘檐脊兽皆掩映此中。
崔沁便知是慕月笙的计俩,果不其然,入了夜,他便牵着她到了后山,沿着一条羊肠小道下山而去,见是一湖边。
喝了两口甜饮,团团只觉四肢五骸畅达至极,浑身血脉仿佛被打通似的,一股极致的热浪腾腾缠绕她满身,她意在指间,将画置于一侧,哗的一声抽出腰间的软剑,顶风在楼顶自舞自蹈。
她身姿时而凌冽如剑,时而灵妙如稠,小小年纪已是将剑舞得入迷入化。
她是人间客,何故搅了天上仙。
没有女子不想活得肆意萧洒,她不但愿慕月笙的严苛束缚了团团的本性。
到了大雄宝殿火线广场,崔沁欲拉团团出来拜一拜,不料团团暴露一道笑,
白日不敢来,只能半夜偷香。
说好她来住两日,他转背便跟来了。
文夫人与文玉一如既往不太消停,每回都是团团替他去燕山书院递讯,哄得文夫人转意转意。
“我还偏疼叫你圆圆,圆圆,圆圆,哈哈哈!”
四周皆是林木森森,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
崔沁拱着腰肢退开些,眼神微有些湿漉,“女儿在东配房,儿子在西配房,你现在是当朝帝师,半夜潜入寺院与老婆偷香,被人晓得脸往哪儿搁?团团聚圆皆是习武之人,耳目活络地很,你消停些罢。”
拾级而上,沿边不知新种了甚么花,黄灿的花瓣叠叠轻绽,花丝极长,于正中托起一束红艳的花蕊,精美如玉。
“圆圆名字不好听?那另有甚么, 要不, 虎子?豹子?”
在慕家,他们父子三人皆是宠着崔沁,只要她喜好的,便是水中月镜中花,皆给捞来。
一句话差点没噎死崔沁。
崔沁闻言不由发笑,那对水杏眼已褪去了少时的娇嗔,只剩为母的慈爱与顾恤,正待开解她,只听身侧传来圆圆清冷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