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妃常沐之是小韩氏的亲女儿,是安远侯头一个孩子,天然是掌上明珠。现在担着皇家媳妇儿的身份,天然重视名声,娘家有甚么事,都要去她那儿说一声报个备。
瑞王生母出身低,他又是个跳脱的性子,在这些皇子里并不显眼,朝堂上也没他甚么职位,封王也不过是立太子那年,元武帝酌情封了好几个儿子为王爷,好堵群臣的嘴。
本来沈氏被“送”走以后,魏紫瞅了个空,悄悄来小韩氏跟前回话。
瑞王为人豪放大气,喜交友官方人士,最爱的是刨木头干一些木工的活儿。元武帝经常招了他进宫说些官方趣事,是以瑞王虽对朝事一知半解,不能为元武帝分忧,却也能在元武帝跟前讨得两分面子。
瑞王是今上的儿子,元武帝生性仁厚,为均衡朝堂权势,纳了很多妃嫔,后宫数量庞大,儿后代儿天然也很多。
常沐之便笑了笑,又看向常润之:“等mm和离了,母亲操心再给mm许一门好亲。我到时候也帮着相看相看。”
待沈氏歇气的时候,小韩氏问常润之:“甚么时候了?”
“润之嫁畴昔,陪嫁的嫁奁加起来得有小一万两了吧?”
“真寒酸。”
见常润之来了,常沐之忙冲她招手,将她揽在身边,先细细打量了一番,方才叹了口气道:“mm刻苦了。”
小韩氏侧头问伴随她点账的玉瑾。
小韩氏笑道:“这还用你教?母亲早就让人去办了。”
玉瑾点点头道:“大女人出嫁时,因为嫁的是皇家,嫁奁几近有两万两。二女人出嫁时,太太考虑二女人嫁后要陪二姑爷外任,粗笨的东西不便利带着,以是多陪嫁了金银,钱姨娘本身也贴了些,统共得有一万多两。三女人这边要少些,多是田产房舍,打理的好的话,进项倒是源源不竭的。”
三日时候一晃而过。
“回太太话,还没。”
常沐之比常润之大上五六岁,脾气温婉坚固。见到小韩氏,母女二人相互见了礼,小韩氏让人去请了常润之过来。
常润之本觉得,这三天方朔彰再如何说也会来安远侯府挽留她一二的,没想到压根没见他上门。
“我是长姐,如果不担忧你,那才不对。”常沐之拉了常润之的手,对小韩氏道:“刚传闻此事吓了我一跳。唉,早些晓得那方家是如许的人也好,免得mm再多受几年苦。”
小韩氏点了点头,想了想忽的嘲笑一声道:“不晓得那方家贪了润之多少嫁奁,三日之期,可否凑得出来。”
常润之内心好笑,却恭敬地答道:“申时初了。”
公然,此次方家有行动了。
小韩氏看着聘礼票据,不屑嗤笑。
常润之难堪地笑道:“让大姐姐担忧了。”
小韩氏哼了一声,道:“遣小我去方家给那老太太传话,就说府衙那边申时三刻下钥,过了这个点,三日之期就过了,莫觉得我当日说的是戏言。”
安远侯统共四儿三女,三个女儿是一妻两妾别离所生。大女儿常沐之是嫡女,嫁给了瑞王,是上了宗牒的瑞王妃;二女儿常沁之嫁给了镇国公三房庶出子李承学,李承学官拜杭州同知,常沁之现在随他留在杭州。
魏紫非常无法:“奴婢和姚黄劝女人说给太太听,女人不肯,内心没把这当回事,估计当时想着要在方家待一辈子,如果因为计算这些和老太太有了隔阂,会让姑爷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