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霸道:“武儿,去跟他比!让为父瞧瞧,三大宗门的年青弟子,究竟有何与众分歧。”
本来,这郑贵妃与万正山了解在先,互订毕生,却遭大凉王横刀夺爱。万正山身为臣子,只得忍气吞声,但不料郑贵妃被牵涉进了这太子冤案,成为大凉王的替罪羔羊,自缢而死。
因而道:“不必再比了,本王下道圣旨,将皇陵山转交给你们便是。”
现在他听到万正山嘴里吐出这三个字,心头顿时一沉,说道:“郑贵妃害得本王冤枉太子,铸成大错,本王杀她,何错之有?”
“呸!狗屁大凉第一修炼家属,连个天赋境地的强者都没有,还敢自称第一?别让人笑掉了大牙了。”
他长叹一声,转头觑向万正山,道:“万统领,本王自认待你不薄,更对你信赖有加,将十万御林雄师尽数交你掌管,可你……可你为何背叛?!”
殷墨然诸人神采一变,修炼之人最怕道心有失,一旦成真,修为只怕终其平生,再也难进寸步。
世人环顾四周,只见吕家残存人马,最强的不过淬体顶峰,纷繁大笑起来。
但稍一细想,便明白了此中启事,又觉恻然。
他顿了一顿,又道:“吕家占有凉境,已有三百年之久,但上代凉王身后,吕家本脉,便再无天赋妙手,论气力,别说和我三大宗门相提并论,就算是一些的中等门派,也有所不及。到此之时,你还想独占皇陵山中的修炼资本,委实让人难以心折。”
万正山嘴唇微动,像是想起了甚么悲伤之事,半晌方道:“陛下,你可还记得郑贵妃?”
说到这里,他悲怒交集,反而哈哈大笑。但笑声森寒,透出一股冷意,传到洞玄境地强者的耳里,心头也不由得一凉。
大凉王本名吕德先,万正山即已和他翻脸,口中便也改了称呼。他这一句正戮在大凉王心中把柄。
大凉王心头一窒:“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来,我大凉王活力数已尽,再难挽回,不然又怎会在王族中生出背叛。”想着看向七王子吕光,眼中大有怨毒之意。
李击铁嘴挂嘲笑,心头顿时了然。殷墨然巧舌令色,不过是想逼得大凉王族和三大宗门再比一场,将皇陵山光亮正大的占有,以免违背誓词,侵害道心。
吕尚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声道:“父王包涵,武儿在皇陵中,丹田受损,半个月内,用不得半点元力。”
厥后他听信嫔妃谗言,冤杀太子,明白究里今后,内心也是悔怨不迭。便筹算从吕尚武和吕光之间,重新选出一名太子,但没想到他的诸般手腕,却将两人逼到了这类境地。
目睹三大宗门咄咄逼人,竟想将吕家数百年来的族藏搜刮一空。大凉王毕竟是一国之主,怎咽得下这口恶气,一时肝火勃发,喝道:“比就比,休要欺人太过?本王倒要看看,三大宗门的末学掉队,可否及得上我吕家的血脉!?”
万正山大声道:“郑贵妃不过一妇道人家,哪晓得朝堂政事?从小,她便爱揣摩别民气机,她向你进言,是因为你想杀太子!”
公然,便听殷墨然续道:“只是,当初我等与炎皇老儿定下誓约,皇陵山的归属,要看年青一代的比试,若我们三大宗门败了,回身便走,百年以内,再不觊觎皇陵山;如果我们幸运胜了,凉王陛下,又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