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三大宗门咄咄逼人,竟想将吕家数百年来的族藏搜刮一空。大凉王毕竟是一国之主,怎咽得下这口恶气,一时肝火勃发,喝道:“比就比,休要欺人太过?本王倒要看看,三大宗门的末学掉队,可否及得上我吕家的血脉!?”
说到这里,他悲怒交集,反而哈哈大笑。但笑声森寒,透出一股冷意,传到洞玄境地强者的耳里,心头也不由得一凉。
他顿了一顿,又道:“吕家占有凉境,已有三百年之久,但上代凉王身后,吕家本脉,便再无天赋妙手,论气力,别说和我三大宗门相提并论,就算是一些的中等门派,也有所不及。到此之时,你还想独占皇陵山中的修炼资本,委实让人难以心折。”
话音刚落,却见吕九馨长身而起,扶起吕尚武,大声道:“二哥重伤未愈,这一阵,本公主接了,教你们小觑不得吕家先人。”
大凉王目睹局势已去,心底烦恼不已:“倘若本王不去猜忌靖远公,将他调离都城,本王又怎会变起腋下而不知,让‘凤焰大阵’不攻自破。”
万正山大声道:“郑贵妃不过一妇道人家,哪晓得朝堂政事?从小,她便爱揣摩别民气机,她向你进言,是因为你想杀太子!”
李击铁和余青花只是嘲笑,他二人深知殷墨然本性,这老狐狸必定另有他图,不然决计不会对失利者笑容相迎,一旦他狡计得逞,吕家定然会被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大凉王心头一窒:“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来,我大凉王活力数已尽,再难挽回,不然又怎会在王族中生出背叛。”想着看向七王子吕光,眼中大有怨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