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啊!”
我猛地侧过甚,鼻子差点与萧莜白撞上,他靠这么近做甚么?
甚么便利我用?
萧莜白覆在我眼睛上的手猛地一僵,然后缓缓松开,却并没有分开,而是轻柔地将我眼角的泪一点一点拭干。
“准你恐吓本君,就不准本君恐吓你了?”萧莜白身子俯向我,嘴唇悄悄伏在我耳边,声音降落嘶哑,带着丝丝宠溺,“你阿谁丫头没事!本君只是让人把她带下去,甚么也没有做。”
谁知我还没有使力,萧莜白便松开了我的腰,左手拉开我的左手,右手抓着我的右手,但是眼睛倒是紧紧盯在我右手的红色绷带上。
“你就一向把它带在身上?不硌得慌吗?”
颤抖动手抚在肚子上,小家伙,连你也要同你父君一起欺负娘亲吗?
我左手掰着他锢在我腰间的左胳膊,想要从他怀里逃出来,但他的左胳膊比那铜墙铁壁还要安稳,如何使力也掰不动一分。
萧莜白缠在我腰上的双臂一紧,声音里模糊透着丝悔怨。
嘴唇上蓦地一热,我大睁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萧莜白在我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手便松开了我的下巴,我几近是本能的就将头转了返来,耳畔传来萧莜白带笑的声音,“下次如果再敢拿本身和小家伙威胁本君,本君就真的用痴情铁链把你拴在床上,让你连这个床也下不了!”
我猛地转头,逼本身眼睛直视着萧莜白,而萧莜白听到我这么说,脸上甚么神采也没有,一向如许对视了一会儿,我实在心虚,就把话说得圆了些,“就是不谨慎绊到了凳子,胳膊摔到了桌角上,被桌角划了下。”
“好!好!好!你短长!父君给你报歉!”
我颤抖着伸出汗湿的左手,覆在萧莜白圈在我腰上的冰冷的大手上,然后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背,眼睛被他的手挡着,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采,但总也逃不了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活力模样。
赶快抬起袖子想要擦干眼泪,谁知面前一黑,我的心脏跟着停了一下,觉得本身又要掉入那无尽的暗中,但当一只冰冷的手掌覆在了我的眼睛上,我的心脏才规复了跳动。
“你看本君敢不敢!”
“这、这个伤啊伤……”我低脑袋,皱紧眉头,唉呀,将近愁死我了,该如何解释呢?说不谨慎摔得,萧莜白又不是傻瓜!
我是又疼又冷,说话时牙齿都在打斗。
“呵!萧莜白,我为甚么会情感冲动,你不清楚?”
“你以为本君是傻瓜吗?桌子划得还是指甲抓得?本君会分不清?”
“我不谨慎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