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猛地反应过来他说得是那痴情铁链,低头瞥见他已然把那铁链从袖子里全数抽了出来,他、他真要绑我?
萧莜白松开我的左手,左胳膊搂在我的腰上,右手指尖则悄悄摩挲着我右手腕处那截暴露来的白绷带,一股寒气从身后渐渐包抄过来,我的背部蓦地一僵,他的胸膛缓缓贴向我的背,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本君要听你实话。”(未完待续。)
“这、这个伤啊伤……”我低脑袋,皱紧眉头,唉呀,将近愁死我了,该如何解释呢?说不谨慎摔得,萧莜白又不是傻瓜!
“萧莜白你敢!”我此次把双手都搭到他锢在我腰上的左胳膊上,此次我豁着右胳膊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也要把他的胳膊掰开,“萧莜白!不想让你儿子有事,就从速放开老娘!”
甚么便利我用?
谁知我还没有使力,萧莜白便松开了我的腰,左手拉开我的左手,右手抓着我的右手,但是眼睛倒是紧紧盯在我右手的红色绷带上。
可如果不是摔得,难不成要说是阿玉挠得,那阿玉岂不是要死得很惨?
“呵!萧莜白,我为甚么会情感冲动,你不清楚?”
我松开了咬在嘴唇上的牙齿,猛地嘴里涌上一片腥味,这是甚么环境?
“准你恐吓本君,就不准本君恐吓你了?”萧莜白身子俯向我,嘴唇悄悄伏在我耳边,声音降落嘶哑,带着丝丝宠溺,“你阿谁丫头没事!本君只是让人把她带下去,甚么也没有做。”
萧莜白也只是轻咬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将手号召到他脸上时,他便已松开了我的耳朵,伏在我的耳边一字一句道:“一向带在身上,还不是为了便利你用。”
“好!好!好!你短长!父君给你报歉!”
嘴唇上蓦地一热,我大睁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萧莜白在我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手便松开了我的下巴,我几近是本能的就将头转了返来,耳畔传来萧莜白带笑的声音,“下次如果再敢拿本身和小家伙威胁本君,本君就真的用痴情铁链把你拴在床上,让你连这个床也下不了!”
我颤抖着伸出汗湿的左手,覆在萧莜白圈在我腰上的冰冷的大手上,然后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背,眼睛被他的手挡着,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采,但总也逃不了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活力模样。
“你敢!”
甚么!
我将头立即转返来,想要躲开他,谁知萧莜白倒是猛地扳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扭向他,我吓得连呼吸都忘了,他想要干甚么?
我猛地侧过甚,鼻子差点与萧莜白撞上,他靠这么近做甚么?
“我不谨慎摔得!”
我猛地转头,逼本身眼睛直视着萧莜白,而萧莜白听到我这么说,脸上甚么神采也没有,一向如许对视了一会儿,我实在心虚,就把话说得圆了些,“就是不谨慎绊到了凳子,胳膊摔到了桌角上,被桌角划了下。”
但是说也奇特,在他说了这句话后,那把插在肚子上的刀子似不见了,疼痛也消逝了,我身子一松,瘫在萧莜白怀中!
萧莜白缠在我腰上的双臂一紧,声音里模糊透着丝悔怨。
他!他!他竟然一向随身照顾着这条铁链?
“胳膊不想要了?混闹也要有个限度!本君还没问你呢?胳膊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颤抖动手抚在肚子上,小家伙,连你也要同你父君一起欺负娘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