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还是忍下了。
虞念知他故意热诚,可本身踏进这个旅店房间的那步开端她就没了退路了。或者说,当她决定给江年宴打那通电话的时候,她的运气就必定了。
她又往前走了两步,直到都快贴上他的膝盖了。
“虞蜜斯的身价公然够贵。”
“一年换对方的一辈子,不值?”他轻笑。
指尖微凉,沾了清浅的烟草气,还裹着男人的气味,在如许的雨夜里,他白日里的寡冷和禁欲仿佛消逝,手指的行动泄漏了勾引和情欲的企图,一并掩在初级文明的假装之下。
车行大抵不到半小时就停了,透过车窗虞念模糊瞧见的是一家金碧光辉的旅店,有门童朝着这边过来了。
他用心一顿。
江年宴眯眼,“不可吗?”
是江年宴。
虞念下认识抬眼看了看房门,门上无房间号,申明这一层的总统套不对外开放,是……江年宴长年包下的?
领带扯开了大半,身上衬衫的领口扣子也解开了两颗,健壮的肌理模糊可见。如果白日的他是禁欲是残冷,那早晨的他就成了重欲和勾引。
“怕宴少今晚过后提上裤子不认账,怕阿洲捞不出来。”虞念照实说。
虞念没追着问到底要将她带去哪,这一遭走下来,哪怕是下地府入鬼域她都要闯上一闯了。
车玻璃上的雨成了瀑布,透过车窗就连内里的霓虹都看不清了。
虞念!你去见我小叔干甚么?
他又压下她的脸,薄唇近乎贴上她的唇,“你要包管对我的绝对虔诚,不答应跟任何男人走得近,至于江择,断了,明白吗?”
她抬眼看他,笑还挂在脸上,倒是强忍。“论谈买卖,谁又能是宴少您的敌手呢?”
虞念的心一向沉一向沉,“明白。”
也就是说,他坐在沙发旁已经看了她挺长时候了?
另有他发来的动静,肝火冲冲——
虞念正襟端坐,心却被他这一句话给弄得一激灵。她便顺着他的话道,“宴少问过我一早晨多少钱,我不要钱,只要我弟弟能安然出来。”
虞念趁机从速从沙发上坐起。
未接电话20个,来自江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