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福总管还提及四弟欢畅,有甚么丧事?”侯爷笑问。
哪叫老太太望着她的眼神都像是在讨情,她心中气恼呢。
安容努了努鼻子,在心底嘲笑一声。冠花样皇的话,可不但要她大夫人会说,她也会,“解药我随身带着呢,我哪真那么狠心,让她们脸一向肿着?”
丫环忙回道,“大夫人脸有些红肿,已经用了消肿的药,减退了很多,只是大夫说,大夫人的脸肿是中毒而至,毒性不除,迟早还会肿起来。”
五老爷固然性子憨,却孝敬忠诚,言出必行,他既然说了,就不会放弃。
安容一刹时就想明白了。
这是逼她爹呢。给她爹出困难。
冬儿点点头,又道,“不当是女人的屋子,连我们的屋子也都搜了。”
安容神采顿时青黑一片,眸底寒芒毕露。
沈安溪扭着帕子问,“四姐姐。你解药有没有被搜去?”
不过四老爷话说的好听,舍不得住了几十年的侯府,舍不得侯爷这个兄弟,另有二老爷他们。
侯爷眉头一陇,随即嘴角划过一抹笑。
别说,这会儿大夫人真是气的七窍生烟。
福总管开门让四老爷出去,四老爷没推测安容也在,微微一愣。
实在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芍药撅了撅嘴,“必定是见女人不给解药,大夫人就让人去小巧苑搜了。”
“给四叔存候,”安容很乖顺的给他存候。
正屋内,老太太正吃燕窝粥。
四老爷来了,侯爷给安容使眼色,让她归去。
“看我表情,”安容表情很不错的笑道。
安容轻点了点头,眸光落到大夫身上,故作不知的道,“大夫人如何了?”
冬儿忙回道,“就是一些药材、药粉。”
大夫人当时就气冲上头,偏丫环还出去禀告,“大夫人,解药四女人随身带着……。”
侯爷则请四老爷坐。
特别是身边另有沈安溪在帮腔,添油加醋,“一个大师闺秀,没事学甚么医术,现在药材没了,今后就死了那份心,没事多学学琴棋书画才是正紧。”
安容不走,侯爷还真不好轰,就只好让她留下了。
芍药从荷包里拿出腰包,递给安容道,“连屋子都搜索了,没找到解药,必定还会想体例,如果找奴婢问。奴婢可不敢不给,解药还是女人收着吧。”
别又是乱来他爹帮手。
她如果记得侯府家规,会下作的偷她秘方,被夺去诰命夫人的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