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有些惊奇:“以司马兄之才,不若两人乎?”
司马砺摇点头:“我也很奇特,陛下仿佛很体味你,但陛下毫不成能见过你,乃至传闻你都不太能够。可那两句话的确明白奉告我,是讲给你的!”
司马砺微微一笑,在中间坐下,奥秘兮兮道:“我明天得了两句话,是有关你的,想不想听?”
韩信有些迷惑:“看来陛下真的很体味我,这是为何?”
“韩兄何出此言?韩兄这些年在淮阴,受尽冷眼流言,从未曾有涓滴泄气,现在却意志低沉?”
韩信俄然想起甚么:“对了,既然同年退学宫,那尉迟已经是右护军了,如何司马兄还是待诏博士?”
随即话锋一转,开朗笑道:“不过修书一事也算功莫大焉,现在又命我长沙到差,前程还是有的!”
司马砺听后感慨不已,他一向觉得韩信对甚么都不在乎,却没想到心中竟有这么强的执念。
“先前所受磨难,乃是因为秦国如此为政,必将山崩,信复国有望,虽受尽磨难,甘之如饴。天子身后,信欣喜若狂,觉得机会终究到来,不出两年,秦国必定烽烟四起。”
我点点头,回身往学宫外走去。
司马砺一愣,不明白这句话甚么意义。他倒是常常听韩信说,其志向乃在称王为侯,可陛下如何会晓得韩信的设法呢……
“熟料二世扶苏即位伊始,不顾天下非议,强令停修几项大工程,又减轻徭役、改进耕具、订正律法、开辟江南等等,此时信已经预感秦国将要逐步稳定。及至传来谷水大捷的动静,信已经不抱任何希冀了,秦国必定将在二世扶苏手里蒸蒸日上。”
韩信点点头:“容我细心考虑一下。”
司马砺摇点头,仍然满脸当真:“我说的是真的,并且是陛下亲口交代我,要将这两句话传达给你。”
司马砺轻叹一声:“韩兄,过往便是过往,切不成沉湎此中,不然面前不成成事也。”
“韩兄,本日没有出门?”
半晌后,在不远处的坊市中,司马砺在一间堆栈中找到了韩信。
韩信躺在塌上,懒洋洋道:“剑都没了,有何脸孔示人。”
司马砺一愣,随即苦笑一声:“唉,韩兄有所不知,当年陛下召见了我和别的两人,一共三人,尉迟现官至右护军,另一人名孑吴,现在已经是一郡之郡守了!”
我微微一笑:“大丈夫赖身不赖物,收缴便收缴了吧。你将要去长沙郡为官,韩信作何筹算?”
韩信抬开端,迷惑道:“渭水别苑作何用?尉迟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