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出去,瞧着游廊上的雪越积越厚,瞧着檐头红瓦换上银装,瞧着庭前纷繁扬扬,灯笼渐熄,而内里仍没半点动静,死普通的沉寂。风声停驻,屋外俄然传来咔嚓一声,攸桐眉心一跳,从速跑出去,倒是那树杈上积雪太重,接受不住,被压折了。
攸桐觉得是错觉,忙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公然闻声踏雪而来的声音,越来越近。
自皇后膝下嫡出的宗子故去后,孙皇后便低沉了很多,心机尽数扑在熙平帝身上,对二王夺嫡的事不闻不问,半点未曾插手。在熙平帝病势沉重后,乃至在凤阳宫设了小佛堂――她膝下没了后代、母家并无权势, 除了守着太后之尊度日, 也没本事趟朝政的浑水。
攸桐未料他俄然提及这茬,便想摆脱,何如那胸膛硬邦邦的,城墙般安稳,推了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