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家国山河梦 > 三九、劝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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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道:“华哥这是明知故问,我不是说过了吗,此人是北国大官,把他抓来,便能够敲点银子给大师花,如此罢了。”

华铁胆道:“你毫不能承诺他。”

蓝衣人道:“时小官人要如何才肯信赖鄙人这番肺腑之言?”

白衣人道:“别再哄人了,世上焉有如许的功德,闭门家中坐,馅饼掉下来。想凭这几句话,就骗得我乖乖放人,未免太小瞧我了。”

蓝衣人道:“时小官人,我国与南朝分歧,我国取士,但求贤达,不问出身的。”

华铁胆道:“但是你没说过要叛国投敌,是不是?”

白衣人道:“华哥,繁华繁华,唾手可得,你莫非不乐意?”

白衣人苦笑一声,看着远端的一个一向沉默不语的长须男人,说道:“刘兄,你呢,你是不是能够了解我?”

“你可记得,当年他说要教你习武,举庄哗然,大家皆笑他异想天开,但是谁能想到四年以后,你便有此功力?这申明他没有看错你,你资质确切过人。但是他传你武功,看中的又岂止是你的天赋和悟性?他说你廉洁朴直,能于乱世当中,独洁其身,但亦轻易是以肇事,不习武无以自保,而当此内忧内乱之际,你武功练成,亦是家国天下之幸,这才教你这一身武功,是不是?”

长须男人道:“很简朴,你若记得,我活,你若忘了,我死。”

长须男人道:“时兄弟,你去官那年,不过是一介墨客,手无缚鸡之力,莫说是习武之人,便是平常百姓,随便找一小我,要打倒你也是轻而易举,你说是不是?”

白衣人道:“那你想如何?”

白衣人道:“不错。”

“行动,哼哼,你恐怕还是藐视我了,想这智囊之位,多么风景鲜赫,又多么首要?在贵国军中可说是一人以下,万人以上,坐第二把交椅,如此职位,引多少人垂涎三尺,又有多少王公大臣,拉干系托人,如何能够随便就送给南朝一个江湖小卒?”

华铁胆道:“我们就割袍断义,然后,你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决不让你顺顺利利去当鞑子的喽啰。”

白衣人浅笑道:“杀了我,你有这个本领?”

他一语出来,一人走了出来,朝白衣人施了一礼,把衣袍割了一片,扔在地上,走到华铁胆身边。他还没站定,又一人出列,看着白衣人,动了动嘴巴,也是没有说话,割了衣袍,也到华铁胆身边,两人一动,瞬息其别人都动,或是撕,或是割,都是依法炮制。

白衣人道:“恰是如此。”

大师的目光一齐转向那长须男人,此人白脸长须,形像儒雅,有一种拓落不群的感受,现在一脸沉郁。见世人看他,轻叹一声,说道:“时兄弟,你这一身武功,来自何人所授,你当真忘了吗?”

白衣人道:“只能如许做,你随我到寒舍逗留几天,给我一封保举信,我让人带到贵国,证明果然如你所言,我再放人,你看如何?我也没有太多要求,就算做不了总智囊,做任何一起的智囊,也不错了,只要能将我这些庄客兄弟以及家室全数安排好,给个建功立业,将来好封妻荫子的机遇就是了。”

白衣人长袖一卷,竟将华铁胆拳头卷住,再一甩,华铁胆被他拉到一边,喝道:“华哥,你为何打我?”

华铁胆嘲笑一声道:“大事理我不懂,但是此生不做软骨头,也不与软骨头为伍,你姓时的以往是小我,我华或人才投奔的你,你做了狗,华或人就不再是你的朋友。”当下把身上衣服割下一块,对世人道:“诸位兄弟,你们情愿做狗吗,不肯意做狗的,都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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