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道:“那你想如何?”
白衣人道:“只能如许做,你随我到寒舍逗留几天,给我一封保举信,我让人带到贵国,证明果然如你所言,我再放人,你看如何?我也没有太多要求,就算做不了总智囊,做任何一起的智囊,也不错了,只要能将我这些庄客兄弟以及家室全数安排好,给个建功立业,将来好封妻荫子的机遇就是了。”
白衣人道:“恰是如此。”
长须男人道:“很简朴,你若记得,我活,你若忘了,我死。”
白衣人长袖一卷,竟将华铁胆拳头卷住,再一甩,华铁胆被他拉到一边,喝道:“华哥,你为何打我?”
他话音一落,统统庄客面面相觑,仿佛感觉此话难以置信,华铁胆更是吼怒一声,一拳向他打了畴昔。
白衣人苦笑一声,看着远端的一个一向沉默不语的长须男人,说道:“刘兄,你呢,你是不是能够了解我?”
大师的目光一齐转向那长须男人,此人白脸长须,形像儒雅,有一种拓落不群的感受,现在一脸沉郁。见世人看他,轻叹一声,说道:“时兄弟,你这一身武功,来自何人所授,你当真忘了吗?”
“行动,哼哼,你恐怕还是藐视我了,想这智囊之位,多么风景鲜赫,又多么首要?在贵国军中可说是一人以下,万人以上,坐第二把交椅,如此职位,引多少人垂涎三尺,又有多少王公大臣,拉干系托人,如何能够随便就送给南朝一个江湖小卒?”
他一掌按在天灵盖上,对华铁胆道:“华兄弟,如果我死了,你嫂子脾气刚烈,料来也不会苛活,则老长幼小,就烦帮手看管了。”
白衣人浅笑道:“杀了我,你有这个本领?”
那蓝衣人道:“这个,华大哥此言未免不当,时小官人乃是世之鲲鹏,若能一展双翅,当遨游于九天之上,而在大南朝却被缚住双翅,行走尚且艰巨,何谈飞上九天?大丈夫生于当世,能尽展才调,实现抱负,岂不堪于冷静无闻,最后郁郁而终么?”
沈丹墨不由有些震惊,这批江湖男人,不享朝廷俸禄,乃至能够蒙受过朝廷不公,也没说甚么慷慨激昂的话,但是对于民族大义,却有一份朴实的对峙。
长须男人道:“到得明天,屈指算来,也不过是四年罢了,你却已经身负绝世武功,名震江湖,当世当中,除你以外,料无别人了。是以你独走赤峰山,力擒四匪首之时,江湖上都不晓得你乃是当年的状元郎,更不晓得你实在是半途学艺,都觉得你是自幼在深山上习武,现在艺成下山。”
华铁胆道:“我呸!感兴趣,我可不想让人家指着我的脊梁骂我是条狗。”
白衣人道:“如果我承诺了呢?”
“这些年来,你与他亦师亦友,肝胆相照,名为师徒,实如手足,如此交谊,怕是人间罕见,如果你携这一身武功,投敌事夷,反屠我国百姓,他将成为千古罪人,以他赤子之心,必懊悔之极,毕生以你为死敌。而我呢,我引他见你,又该当何罪,我又有何脸孔立于斯世?唯有一死以谢百姓罢了。”
华铁胆道:“但是你没说过要叛国投敌,是不是?”
华铁胆道:“我们就割袍断义,然后,你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决不让你顺顺利利去当鞑子的喽啰。”
蓝衣人道:“时小官人要如何才肯信赖鄙人这番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