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迪给陈可祯斟满酒:“爹啊,您老当初只做个兵部主事可真是屈才了。”
陈可祯对劲的笑笑:“这是你爹我替东洋人卖货以来,最大的一笔买卖!”
陈可祯又道:“我已经给全部江浙有头脸的贩子们下了请柬,估计傍晚时分他们就都到了!”
陈迪道:“唉,我这个位子,是凑趣严嵩严次辅得来的!既然到了台州,天然要弄些钱贡献他!他曾承诺,如果我在台州干得好,他会想体例将我升作浙江按察使!这‘干’的好不好,言外之意不就是能不能给他充足的贡献么?爹啊,我固然当了一年的官,可捞钱一道却不精通。我那里有钱贡献他啊!”
面前坐着一名财神爷,正缺钱组建新军抗倭的陈迪怎能不心动?
陈可祯说道:“儿子,这是大通钱庄的银票,即兑即换。你记着,到大通钱庄把这五万两的银票兑成十张五千两的。千万别一次送给严次辅。”
这群江浙阔老们晓得台州的官府也牵涉在与倭寇的贸易当中,对于陈迪的到来倒是没人惊奇。
陈可祯拱手道:“诸位,还是老端方,遵循你们今晚出的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此次押送货色的,还是台州卫的苏批示使!”
陈迪道:“爹你这一招可真高名。”
陈可祯笑道:“好,第一道菜就归马如云马老板了!”
“十六万两!”
陈迪叹了声气。
陈可祯问道:“儿子,你咋了?”
陈可祯笑道:“那是,如何说我也是你爹!别看你现在是正四品的知府,可你爹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陈可祯道:“陈知府是我们的本身人,大师不必严峻。”
陈迪又跟陈可祯叙了叙“父子之情”,转眼工夫就到了傍晚时分。
陈可祯没有跟大师说陈迪是他的儿子。陈可祯现在化名为陈口木。如果被江浙阔老们晓得本身是“就义”的兵部主事,那但是一桩大费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陈迪将五万两的银票揣入袖中,对陈可祯道:“爹,没甚么事情,我先回府衙了。”
陈迪问:“甚么世面?
陈可祯道:“别归去,早晨爹带你见见世面。”
陈可祯喝了口酒道:“今晚,浙江最有钱的阔老都会云集我这望月楼!”
江浙阔老们见陈可祯来了,纷繁拱手,一脸奉承的神采:“见过陈先生。”
现在的题目,就是如何将本身“父亲”赚的这些钱,转移进本身的腰包。
陈可祯又道:“第二道菜,上好丝绸六万匹。。。。。。”
一名店小二抬着一张桌子上来。
陈迪奇道:“这又是为何?”
陈迪心中暗惊。到底谁才是穿越者?陈可祯的这体例,不就是后代的拍卖么?
陈迪又奇道:“竞价?爹你方才不是说那批货要卖一百万两银子么?”
陈迪展开银票一看,心中狂跳,鲜明是五万两!
“十五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