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恩轻叹道:“好一首满江红,好一个岳武穆啊!”
言罢,望了望吕氏,又不由望了裴氏一眼。
沈文飞哈哈一笑道:“自家人,有何需此?素颜不过十一二,童言无忌罢了。”
孙氏此时也已走到这边,望着沈文飞的手,颤声道:“文飞,你们兄弟想来各个特别,但却都是实实在在的出自为娘十月怀胎。你如此自残,虽情有可原,但又将我这母亲置于何地?今后,不管何时何事,不成如此,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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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盈一惊,世人亦各自心惊不已。
吕氏忙伸手挽住丈夫,颤声道:“夫君……你……”
沈文飞(岳飞)咬牙道:“绍兴十一年,腊月二十九,风波亭,我,我的爱子,我的爱将……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
但还未等吕氏有所行动,便听不知何时走到他们身边的药先生轻声道:“清瑶,文飞,素盈,让药儿来吧。”说着,便在沈文飞劈面蹲了下来。
俄然,不知何时走到这边的沈素心问了一句:“你们可晓得我先前背过的那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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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恩与身边的邓氏对视一眼,又望了望沈文思佳耦,轻笑道:“该有的,都有了,就等你了。”
莫等闲
沈素颜扁了扁嘴,对母亲和沈文飞各行一礼,轻道:“母亲,二叔,颜儿胡言乱语,冲犯了,还请你们谅解。”
沈文飞双拳攥得更紧,手上的丝丝血迹,又开端流了。跪在他身边的吕氏,几次想掰开他的手指给他上药,但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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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盈皱皱眉,又道:“那你当时候的国姓,是甚么?天子又是谁?”
沈文恩轻道:“鹏举兄,韩世忠曾向秦桧质询,秦桧言此事……莫须有。”
这时,沈文仲与李氏却也相携来到沈文飞身边。
仰天长啸
沈文飞轻道:“是,母亲。”
泣血之言,无以复加。
俄然,他眼睛一亮,道:“鹏举见过易安先生。”
沈清和赞道:“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真乃无敌神将!”
空悲切
沈清和收住筹办说的话,看了二女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赞美。
吕氏垂首道:“妾身宿世不过浅显民女罢了,不敷道。”
说着,将她纤纤素手,轻抚在父亲手上,亲手为他一点一点抹去血迹,轻道:“父亲,现下,先放开手,让母亲给你上药,可好?须知她……另有我们,都很担忧父亲。”
沈文飞垂首轻道:“文飞谢过母亲、药姑祖疏导,文飞再也不会了。”
跪在一旁的沈文飞,身子颤抖的更是短长。
“让我班师回朝!”沈文飞俄然出声,两排银牙咬得格格直响!
沈文飞(岳飞)目呲欲裂,虎目充血,却俄然哈哈大笑:“莫须有……好一个莫须有!!!”
清算旧江山
臣子恨
“文飞见过……大嫂……”
被沈素雅沈素颜一搅合,方才的悲忿之气荡然无存,世人的神采亦是轻松很多。
裴氏轻道:“贱妾……也说不清。”
沈文飞望向沈奕寻,轻道:“你做的?”
沈奕寻伸手扣住父亲脉门,惊叫道:“父亲!”却不想,岳飞手腕一震,却将沈奕寻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