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士似是一怔,道:“续弦?甚么续弦?”
此时,一旁另一名军士笑道:“黄校尉多么样人,他的亲戚你如何能尽数认得?再说了,人家小哥儿也说了,阿谁黄飞鸿,乃是行走贩商,到处走发卖货色的。或许,人家底子就不是住在咱北关城里的也说不定!好了,好了,总之,送到黄校尉那边,老是没错的!”
那军士打量了沈奕鹤一番,问道:“探亲?你亲戚姓甚名谁。多大年事啊?如果在两国之间发卖货色,或许不在城里常住呢!”
未几时,那军士道:“啊,到了,到了!你看,那便是万兄弟的家了!你瞧,那挎着篮子出门的,不恰是月英妹子吗?”
那军士笑道:“认得谁,还能不认得黄校尉啊!倒是你阿谁叫做黄飞鸿的大哥,我却不认得。并且,也没传闻黄校尉有个亲戚,叫做黄飞鸿,在这城里经商啊?”
大宏朝,北关。
沈奕鹤驾着马车,来到关城城门之时,城门口的兵士,正在查抄过往百姓。
待轮到沈奕鹤他们的马车之时,一名军士见了沈奕鹤,不由皱了皱眉头,对沈奕鹤道:“如此面熟,你这小子但是外埠来的?”
沈奕鹤道:“小子大哥姓黄,名飞鸿。却不知,军爷是否定得小子大哥呢?如果不成。小子另有一名远房伯父,名讳黄秋生,传闻便是在军中效力,却不知,军爷是否识得?”
先前那军士笑道:“这话倒也没错。不过,黄小哥儿,咱还得在这城门前执勤,换岗之前,可不能擅离职守。你一旁稍候,待到换岗以后,咱便没甚么事儿了,恰好将你带去给黄校尉!”
说着,也不等沈奕鹤有所表示,便挥手唤道:“月英妹子!你家来亲戚了!”
那军士眸中微微一闪,笑道:“啊……啊,是我记错了,记错了啊,莫要介怀,莫要介怀,哈哈,哈哈哈!”
黄月英傻傻地盯着沈奕鹤,眸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赶快扯了扯脸上的肌肉,堆出个笑容,笑道:“啊!本来是四表哥!”
沈奕鹤轻道:“据小子所知,秋生伯父暮年丧妻,只要一女,唤作月英,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儿子?”
说着,那军士笑着摇了点头,道:“说来,黄校尉家那小子,可当真是拆台呢,我还真有些惊骇,届时那黄家小子,会闹出甚么乱子来。”
说着,那军士便引着沈奕鹤,牵着马车,来到城门洞子一旁的一片空位上,静待那军士换岗。
通往北关的大道上,行着一辆马车。驾车之人,乃是一名年事不大的男人。此人满面风霜之色,但却眉清目秀,只是,在他眉宇之间却仿佛总有一股忧色。
方才出门的黄月英,一开端的确看到沈奕鹤的马车了,不过她并未在乎,并不感觉是来找本身的。此时,听到唤声,不由一怔,转头向着这边望来。一眼看到沈奕鹤,不由顿时一惊!
那军士笑道:“这你便有所不知了,黄校尉的半子,先前确是咱军中弟兄。不过,在和蛮子大战之时,他失了一条手臂,天然不能在军中效力了,便在城中开了个小酒馆,专门接待我们这些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