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种能够。”宁王殿下伸出两根手指,“一种是他们现在很困难,需求一个牢固的、明面上的地盘,让他们把青莲教起码安定下来,别的一种就是……”
“固然比来几次都被围歼得很严峻,但也没有伤到他们的底子。”宁王殿下想了想,“这一次,他们参与完颜家的内斗,应当是他们第一次参与到夺权之争,之前没有如许的环境。”
“因为他们挑选了倭寇做打手,如果说谁跟倭寇的仇恨最大,那就是我们和辽,另有西域的那些。反倒是金国,跟倭寇的来往并没有那么紧密,毕竟他们没有海路和商路跟倭寇产生狠恶的抵触。”
“殿下、国公爷、老迈!”他把手里的信封放在桌子上,“我在阿谁藏着青莲教佛像的西南客商房间里找到了这个。”
“这个就不晓得了。”宁王殿下悄悄摇点头,“青莲教一贯都是视性命为草芥的,是不是获咎了其他的甚么人,那可就不晓得了。如许的事交给长辈们做就好,大将军和老前辈都是人精,他们如果查不到的事情,我们也不必然能查获得,就让他们去忙活吧!”看到沈昊林、沈茶点头,他轻笑了一声,“我要改正你一下,小茶,你说青莲教不图财,那是不对的,他们如何能够不图财呢?不图财如何能让青莲教生长强大?不图财如何能让信徒信赖他们有阿谁才气帮忙他们完成各种虚无缥缈的心愿呢,对吧?”
“没错。”宁王殿下点点头,“除此以外,没有第三种说法了,我……”
“再说了,在青莲教鼎盛期间,可不止这三家是忠厚信徒,不晓得多少钟鸣鼎食之家都被卷出来了,求财的、求宦途亨通的,求各种临时达不到的、虚无缥缈的欲望的,应有尽有。”宁王殿下嘲笑了一下,“青莲教被围歼的时候,城南的行刑但是持续了十多天呢,颠末那一次,西都城空了一小半,过了好多年,才渐渐的规复过来。大抵青莲教也是被那一次吓到了,感遭到了疼,才从西都城撤出绝大部分眼线、桩子,另寻他处生长,这才盯上了金国。”
“王叔,薛家……”
“是,之前就是拆台,看看哪边式微,他们要么落井下石、趁机踩上一觉,要么就赐与必然的帮手,把局势搅得更乱一些,他们趁机坐收渔翁之利。而这一次完颜家的环境,是之前向来都没有呈现过的。从他们这一次插手金国的王位之争,我们或答应以判定一些事情。”
“他们挑选金国,实在是能够了解的,但为甚么不挑选辽国?”沈茶摸摸下巴,“如果是以跟大夏的仇恨来讲,那倒是都没差的。”
“是,明白了。”
“我晓得老薛、老薛他夫人和小天没这个心,可他家其他的人,一定就没存这个设法,这个薛家也不是指武定侯府,明白了?”
“您说的是,敛财才是第一要务。”沈茶点点头,“那这个不图权呢?澹台前辈说过,实在他们有好多次是能够称王称帝的,但是都放弃了,混淆了这一滩水以后,几方打得热火朝天,然后他们昌隆了一阵子以后,又销声匿迹了。”
“你说对了,信徒的香火钱。”宁王殿下一挑眉,“如果真的洁身自好的话,就不要那么多银子、那么多珠宝了,对不对?要那么多的东西,莫非是摆着好玩,保藏用的吗?”
“这下就都串起来了。”沈茶点点头,“不过,我另有一个题目。”她看看宁王殿下,“王叔,青莲教到底是为甚么而存在的?澹台老前辈说过,每隔一段时候,这个奥秘的构造就会冒出来混淆水,他们仿佛不图财也不图权,搞不清楚他们的目标。并且……不但是澹台前辈在查,另有别的人也在查,只是这个别的人是甚么来源,他临时还没有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