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种能够。”宁王殿下伸出两根手指,“一种是他们现在很困难,需求一个牢固的、明面上的地盘,让他们把青莲教起码安定下来,别的一种就是……”
“青莲教主事的换人了,不想要光看着别人把握权力,想要本身把握这个权力,以是要操纵完颜家,操纵完颜与文和完颜萍的争斗,一步一步的将金国据为己有。”
“他们挑选金国,实在是能够了解的,但为甚么不挑选辽国?”沈茶摸摸下巴,“如果是以跟大夏的仇恨来讲,那倒是都没差的。”
“缺钱的时候,才会出来闹腾。”沈昊林和沈茶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只不过每一次他们都适可而止的罢手,固然……”
“是,明白了。”
“再说了,在青莲教鼎盛期间,可不止这三家是忠厚信徒,不晓得多少钟鸣鼎食之家都被卷出来了,求财的、求宦途亨通的,求各种临时达不到的、虚无缥缈的欲望的,应有尽有。”宁王殿下嘲笑了一下,“青莲教被围歼的时候,城南的行刑但是持续了十多天呢,颠末那一次,西都城空了一小半,过了好多年,才渐渐的规复过来。大抵青莲教也是被那一次吓到了,感遭到了疼,才从西都城撤出绝大部分眼线、桩子,另寻他处生长,这才盯上了金国。”
“这下就都串起来了。”沈茶点点头,“不过,我另有一个题目。”她看看宁王殿下,“王叔,青莲教到底是为甚么而存在的?澹台老前辈说过,每隔一段时候,这个奥秘的构造就会冒出来混淆水,他们仿佛不图财也不图权,搞不清楚他们的目标。并且……不但是澹台前辈在查,另有别的人也在查,只是这个别的人是甚么来源,他临时还没有查出来。”
宁王殿下的话还没说完,屋门就被从内里推开,趁着他们谈天偷偷溜出去的影五仓促赶回,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柳家家主写给侯爷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