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绾赶紧否定,“我没……”
棠观无法的垂眼看她,嗓音沉沉却模糊带着些笑意,“是去紫宸殿……你竟到现在才发明,如果换了个带路的,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拐了去?”
一手拿着奏折,一手执笔的棠观连眼都没抬,就发觉到了颜绾那边的动静。
颜绾嘴角抽了抽,却坐起家一本端庄的点头道,“陛下若不想要这个孩子呢,也不必姜太医诊错,只要赐我一碗打胎药就好了。”
偏头见那大好的阳光从雕花窗棱中投进殿内,在榻前的屏风上映着班驳的纹路,她赶紧抬手抵住棠观的肩,理直气壮的开口道,“陛下你不能如许,你如许我就要动胎气了。”
棠观一身玄色绣金广袖龙袍,发间带着用玉笄牢固的冠冕,面前悬着的珠旒在脸上投下一道道暗影,许是晋帝驾崩,他打理丧事身心俱疲,面上略微有些蕉萃,周身都披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味。
“你可晓得,从今今后,你这腹中的孩子……便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
徐承德了然的低头,一挥拂尘,让统统宫女內侍都退远了。
刚转过身,颜绾只感觉腰间一紧,整小我一下扑进了那略带龙涎香的怀里,还未说完的话尽数被那略带些凉意的唇重重的堵了归去。
颜绾有些小纠结,“这,这分歧端方吧?”
颜绾微愣。
下认识又坐回了榻边,她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我该回昭仁宫了吧?”
一把打横将人抱了起来,他疾步走到内殿的龙榻边,将怀里的人非常和顺的“丢”上去后,俯身覆了上去。
棠观偏头看了眼身后,简短的叮咛了一句不必跟出去,便亲身将殿门合上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端妃回身,带着一众宫女重新进了梅园,只剩下得空和豆蔻还留在颜绾身边服侍。
棠观发笑,“当朝皇后在宫中迷路,若传出去,必定会成为官方的一大笑谈。”
“……何为?”
见她一副无所谓、涓滴不奇怪的模样,棠观皱眉。
再加上身后拥着乌泱泱的一大票內侍和宫女,看上去便显得尤其陌生。
垂垂的,最后的那一点如坐针毡也没了……
颜绾被逗乐了,一下没憋住就噗嗤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