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迎春恶狠狠的扑到何长缨的怀里,双手双腿对他就是又捶又踢,没体例的何长缨只好一把将娇俏纤细的薛迎春紧紧的搂紧怀里,嘴内里喊着:“你有话,好好说,就不能,啊――你松口!啊――”
这那里是报仇雪耻,你死我活?
‘哐当’一声,这把剪刀砸到堆栈屋檐上面搁着的防火大缸上面,硬是把厚厚的钢壁砸出一片蛛网般的裂缝,然后远远的跳开,弹到空中上‘啪啪’的乱响数声,才垂垂停歇。
如果明天真把这个烈性女子给逼死了,此后津门卫满城的男女还不指着他的脊梁骨,把他给唾死?
接着那一剪刀竟然把屋檐下的用来防火的大缸砸的发裂,骇得韩大嘎子神采一紧,眼角直跳,心内里更是一阵颤抖。
看到韩大嘎子那身丑相,薛迎春气的浑身直颤,一时候却又万念俱灰,感觉与其孤零零的苟活在这个肮脏浑浊的天下上,还不如一剪刀子死了干清干净。
成果薛迎春怒从心起,伸开小嘴暴露满嘴锋利乌黑的细齿,就狠狠的对着何长缨的手臂咬上去,然后死叼着不松口。
说话间,何长缨大步的走到傻愣愣的瞪着他的薛迎春的身边,一把霸道的抓起她右手的剪刀夺了下来,然后狠狠的朝着远处甩去。
上面的话,薛迎春仿佛骂不下去了,她闭眼不再眷恋的哪怕再看上一眼面前的这个让她悔恨的肮脏天下,右手一紧,就要用锋利的剪刀对着脖子狠狠的拉下去。
说话间,韩大嘎子就迫不及待的伸出他的狗爪子,朝着薛迎春的小嫩手抓去。
看到韩大嘎子腆着一张又脏又臭的臭脸走过来,不诚恳的想脱手动脚,早有防备的薛迎春就狠狠的挥动右手的剪刀朝着韩大嘎子的脏手扎去。
“我死不死要你何长缨管,你凭甚么管我?”
薛迎春双手俄然翻开手中锋利的剪刀,右手紧紧的握着半边的剪柄和剪刃,用另一头的锋利刀口紧紧的压着本身粉嫩优长的雪颈,吓的世人都是心肝一抖。
何长缨强忍着浑身的疼痛,低头眼睛死死的盯着俏脸雪嫩的薛迎春,很严厉对她说道。
薛迎春没能忍住,大笑着松开尽是鲜血的小嘴,随即满眼的眼泪就再次澎湃的涌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捂住她的面庞,哽咽着渐渐的从何长缨的度量里滑下去,蹲在地上抽涕着痛哭起来。
“咯吱――”
他咽着口水,嬉皮笑容的对薛迎春说道:“那两个软蛋货,那边有你大嘎子哥硬棒?你大嘎子哥我现在是有钱又有面儿,只要从了哥哥,保准儿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尽的繁华繁华。”
一身滚刀子肉,在津门的江湖缸里摸爬滚打十几年的韩大嘎子,早就留意到了这个小倔驴手里的剪刀,岂会让薛迎春等闲扎到。
只见他歪七八斜的身材一晃,就躲开了薛迎春抱恨扎下的剪刀,眼睛变得跟只恶狗普通的敞亮,上面更是镇静的把绸布裤袄都顶的凸起了一大团。
韩大嘎子走近薛迎春,望着她鼓囊囊的胸脯,杏眼粉腮,闻着她身上那一股股让人沉迷的香气儿,上面就跟个木橛子一样的钢了起来。
何长缨疼的连声惨叫,一个劲儿的摆着胳膊,可如何又能摆脱的开。
这的确就是一对不知耻辱的奸夫ying妇,在大庭广众之下秀奸情!
何长缨学着薛迎春的声音,‘呜呜呜呜’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