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滚刀子肉,在津门的江湖缸里摸爬滚打十几年的韩大嘎子,早就留意到了这个小倔驴手里的剪刀,岂会让薛迎春等闲扎到。
他咽着口水,嬉皮笑容的对薛迎春说道:“那两个软蛋货,那边有你大嘎子哥硬棒?你大嘎子哥我现在是有钱又有面儿,只要从了哥哥,保准儿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尽的繁华繁华。”
感遭到本身细胳膊细腿儿的,仿佛对何长缨这个恶棍形成不了甚么本色性的伤害。
只见何长缨死死的搂着方家小娘子薛迎春的细腰粉背,又叫又喊,而方家小娘子则是双手紧紧的反搂着何长缨的虎腰,不让他转动,而小嘴儿死叼着何长缨的胳膊不放松,
何长缨强忍着浑身的疼痛,低头眼睛死死的盯着俏脸雪嫩的薛迎春,很严厉对她说道。
“啊呀――,你这个小娘皮倒还是匹烈马,哥哥我天生不平人,今儿还真要骑服你这头小母马不成,试了哥哥的大物件,你就晓得哥哥的好儿了;哈哈!”
这的确就是一对不知耻辱的奸夫ying妇,在大庭广众之下秀奸情!
“呜呜――”
看到这一幕,韩大嘎子也不由有些慌了。
“咯吱――”
“你松嘴,我再说一遍,你-松-嘴!”
这那里是报仇雪耻,你死我活?
如果明天真把这个烈性女子给逼死了,此后津门卫满城的男女还不指着他的脊梁骨,把他给唾死?
说话间,何长缨大步的走到傻愣愣的瞪着他的薛迎春的身边,一把霸道的抓起她右手的剪刀夺了下来,然后狠狠的朝着远处甩去。
“说话呀,你如何不说话,我明天跟你拼了!”
薛迎春的秀眼内里闪现出一丝猖獗,看的一脸淫笑的韩大嘎子都不由的止住了笑容,心惊的今后退了两步。
薛迎春看到何长缨怒冲冲的走了出来,当时就泪如泉涌的哭花了脸,扯着嗓子对何长缨吼道:“你凭甚么管我?伯远对你这么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牲口!”
那扇让薛迎春情哀如死的房门俄然从内里被猛地拉开,何长缨两眼冒着肝火,恶狠狠的瞪着薛迎春吼道:
薛迎春双手俄然翻开手中锋利的剪刀,右手紧紧的握着半边的剪柄和剪刃,用另一头的锋利刀口紧紧的压着本身粉嫩优长的雪颈,吓的世人都是心肝一抖。
“我死不死要你何长缨管,你凭甚么管我?”
何长缨疼的连声惨叫,一个劲儿的摆着胳膊,可如何又能摆脱的开。
说话间,韩大嘎子就迫不及待的伸出他的狗爪子,朝着薛迎春的小嫩手抓去。
韩大嘎子走近薛迎春,望着她鼓囊囊的胸脯,杏眼粉腮,闻着她身上那一股股让人沉迷的香气儿,上面就跟个木橛子一样的钢了起来。
看到韩大嘎子腆着一张又脏又臭的臭脸走过来,不诚恳的想脱手动脚,早有防备的薛迎春就狠狠的挥动右手的剪刀朝着韩大嘎子的脏手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