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双眼一抬,“那我可不管,归正二十年前的事,你也有份的,如果任由那伙人胡说话,这火迟早要烧到你身上去,我不过一个后宅的妇人,凡事皆可用无知来推委,亦或装疯卖傻也能保全性命,归正我女儿是当今皇后,谁还能真的对我如何?”
黄婆子城西郊野被劫,偏又有人将她救下,并送了那些盗贼法办,饶是杨氏那般痴顽,也猜到了此中另有机窍,她心下忐忑不定,便借口杨右丞夫人身材不适,回了一趟娘家。
明萱微愣,此时刚至七月中旬,淑妃是六月十一才抬进宫去的,满打满算不过一月出头,这会传出喜信,也太快了一些吧?除非,是先前就……
长庚心中悦服她的胆量和魄力,可脸上却不免还是有些难堪的,他问道,“那以何来由呢?总不能无缘无端地将人撵走……”
她眼波微澜,“如果她死咬着不松口,那我们也二话不消说,直接叫了媒婆将人领走便是。”
那些人明萱是一个也不会留的,这个静宜院里,不过她和裴静宸两个主子,那里用得着那么多奴婢?外头的事有长庚管着,那些小厮俱是信得过的,屋子里天然也有她带来的陪嫁丫头筹划,这么多人就奉侍两人,办理着一个院子,尽够了的。
明萱悄悄笑了起来,“那再好办不过了,只说我屋子里丢了东西,稍会让严嬷嬷带着人去她们的屋子里网罗看看,一抄一个准,定都有不是她们能用得起的金饰钱物,你尽管派人去问她们这些财物从何而来的,如果谁敢说,你便令人将那人送到她主子屋子里去。”
后宅的阴私伎俩,明萱她有所耳闻,倘若明晓得对方不成靠还留在本身身边,那么极其有能够会为本身带来费事,栽赃谗谄这类把戏,防不堪防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不但愿本身会堕入任何一种旁人的设想中去。
明萱悄悄一笑,“她两个先留着,你不消管。”
可进了刑部衙门,要让那伙人闭嘴,可就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