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是贞娘还是邵管事都笑而不语。
“好,成,我们接管,不过必须加快速率,这批墨,云松道长催的紧的很,之前征松材的事情,我晓得你们李家怨的很,可我们接了贡墨,那也是要包管贡墨的出产的,这也是无法之举,还望两位能够了解。”田本昌道。
“这很公允的,你田家是拿到贡墨权的,你们田家卖出的墨也比我们大师要高,不是吗?”贞娘在一边接口道。
只是说了会不会太打击姓田的呀,贞娘有些坏心的想着,不过嘴上却不会轻饶道:“这你还是不问的好。”
至于称呼贞娘为贞女人,倒不是他拿大,如果徽州的墨业同业都这么称呼贞娘。
这会儿,这里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带着方管事拿着合约缓慢的分开李氏墨轩。
“贞女人,这回我们田家也支出代价了,值此松瘟期间,徽州墨业该当同心合力,共度难关,以是我想叨教贞女人,你们墨坊同程氏墨坊那些松脂油是哪来的?不知可否告一二。”这时,田本昌又冲着贞娘问。倒是一脸的诚心。
气候转冷了,贞娘穿戴夹衫,因为在墨坊里,灰多,头上还包了头巾,实实在在的村姑形象,不过倒有一份天然萧洒的涣散。
看着贞娘和邵管事这般,田本昌晓得,在代价上没得谈了,要么接管,要么放弃,而放弃明显是不成能的,那么就只要接管一途。
“前天半夜里,我看到李副棚头偷偷的装了一些吃的用的东西,去了菜市那边,进了一户人家后就没再出来了。那户人家是一名年青的妇人,姓苏,一口姑苏口音,带着一个约莫一岁多点的孩子。”二狗道。
只是让贞娘有些忧愁的上,李氏松油墨和油烟墨的销路一向不太转机,现在外埠来的客商那都是奔着贡墨的名头来的,便是程家那边,本年的销路也降了很多。
贞娘笑mimi的看着田本昌拜别的背影,早叫你别问,恰好要问,瞧着,气的不轻啊,贞娘摸着下巴。
各种话语倒也没决计要避开田本昌等人。
这会儿她正在盘点着要出库的墨,这段时候,李家就赚在再和墨上。
“贞女人,邵管事,请。”田本昌也开口。
李氏墨坊的账房里,李景东寒着一张脸道。
贞娘点点头,去外埠商埠开墨阁这也是一条必走的路,实在她听爷爷说过,李家当年在南京也是有墨阁的,只是因着当年贡墨出过后,为了补偿,连南京的墨阁也赔掉了。
提及来二狗办事还是不错的,只要叮咛他,然后忽视他没正形的模样,事儿他倒是能办的差能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