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赵氏恨恨的应着,说到鞑子,李景福就是死在鞑子的手上,赵氏恨不得生生的吞了这般贼子。
“明天见着了,不过……”李正良说着,又颇似烦恼的皱了皱眉,实在他明天去找那桐油商,没想到在门口就赶上了白家的掌柜,那白家桐油作坊的掌柜幸亏理,晓得他来倾销桐油的,在门口就把他好一顿挖苦。说他一个乡间土财主,不知天多地多厚的,来南京“献宝”。
以是说,有些东西,专看大要是没有效的。
不过,说到验桐油的品格,后代,贞娘倒也是查过的,只因为烧油烟都是用桐油,这方面她自也是要晓得一点的。此中就有一个桐油品格的查验法,很简朴的。
“那里是甚么钻劲,我看是愚,死脑筋,这家不可,就不晓得换一家啊,这若大的南都城,难不成绩只要那一家桐油商?”赵氏没好气的道。
“哦,他还不是在跑桐油?有人先容他熟谙一个大的桐油商的,他这段时候就想去求见,可连着吃了几个闭门羹了,你大哥此人认死理的,别人不见,他便每天去求见。”赵氏挥了挥手道。
把那张白纸一裁二,此中一张顺反两面都抹上自家的桐油,另一张则抹上白家的桐油。
“一会儿你就晓得了。”贞娘回道。
“别急,大哥,这天都将近黑了,明天再去吧,到时我跟你一起去瞧瞧。”明天从大哥的态度能够看出大哥叫人挖苦的短长,明天她倒也要去看看那白家掌柜的另有甚么话说。
说实话,他们徒弟传下来,看东西吵嘴端赖一双眼力,竟不晓得另有这么简朴的查验体例。
而接下来几天,葛家也没甚么传闻了,葛大拿入了监,一时半会儿是没动静的,而葛秋姐传闻去投了亲戚,终归也没了动静。
“你老是护着你大哥。”赵氏没好气的点了一下贞娘的额头。
傍晚,贞娘从墨庄里回后院的木楼。
“嗯,正良做事有一股子钻劲的。”一边黄氏道。
如此,一夜无话。
总归也是生长了。
贞娘正过来把墨线图交比给自家二婶,看到娘亲那样,自是晓得娘亲又想到爹死的上头去了,这事情老是伤感的,因而便岔开话题:“大哥这几天在干甚么,总也不见人影的。”
“大哥,等一下。”贞娘说着,便一溜跑的回到屋里,拿出了一张白纸。然后让大哥把自家的桐油和白家的桐油都拿了出来。
“哎,朝廷这些年来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北边鞑子也闹的凶,各地的匪患也此起彼复的,如此下去,百姓的日子难过,我们商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黄氏道。
倒是程家,拿下了朱家墨庄后,趁着田家这段时候的大乱,狠狠的拉了一批主顾畴昔,竟是硬生生的站稳了一只脚。
不过,幸亏,黄狼也晓得之前,他征对葛家的事情受人诟病,接办巡栏以后,倒是笑容迎人的,除了一些常例的分摊,倒也未曾增加分外的税额,相较起葛巡栏来,竟是不错的,而人都是善忘的,再加上黄狼现在是巡栏,各商家不免要凑趣着一点,是以的,几天下来,对黄狼的赞誉声竟也是很多。
第二天一早,李正良吃过早餐,便唤着自家妹子一起出来,一应查验的东西自是要备齐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