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瞧看一看,忍痛割爱挥泪大甩卖,走过路过别错过,绝世珍品,只要二十两银子。”
“嗬,够味,够味,公然益气提神,心旷神怡,别有一番味道。”
白梓道:“家父和九千岁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同吃一碗饭同睡一张床,早晨起夜,同用一把夜壶。我爷爷会看相,看出九千岁不是凡人,将此夜壶保藏。”
白梓又将夜壶端到路人乙的鼻下:“一人香,不叫香,大师都说香才叫香。”
白梓道:“让你们见地见地甚么是国宝”,说着翻开红绸布,暴露挂着白花花尿碱的夜壶。
闲人乙向闲人甲道:“你爷爷死了,那把刀另有吧,拿出来让大伙开开眼。”
路人甲道:“不让看你还呼喊卖?”
闲人乙嘲笑道:“九千岁就用这个,别逗了。
路人甲道:“谁能证明这个夜壶是九千岁的?”
钱员外从酒楼用饭返来,坐着二人抬肩舆路过此处,闻声白梓叫卖,感觉猎奇,,翻开轿帘,让轿夫落轿,下轿凑过来看个究竟。
世人收回一片轰笑声。
几个闲人坐在树荫下,摇着葵扇谈天神侃引发白梓的重视,立足聆听。
闲人甲吹牛道:“我爷爷是铁匠和九千岁是发小,当年九千岁自阉,用的那把切菜刀,就是我爷爷打造。”
闲人甲从怀里取出一个破布包,一层一层翻开,内里放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电影。
白梓看着钱员外穿戴打扮,像个有钱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路人甲笑道:“小子,喝错汤药了吧,拿夜壶当绝世珍品?”
闲人甲撇了一眼闲人乙道:“要不是我爷爷死的早,我现在最起码也得是官居四品,每天吃油条豆腐脑。”
路人乙帮腔道:“这么多人,必定有识货的。”
其别人随声拥戴跟着起哄。
路人乙担忧有厂卫在现场,不敢说实话,随声拥戴道:“香,香死我了”边说边向后退去。
白梓道:“你家离这几里路?太远我可不作陪。”
钱员外毫不踌躇道:“成交,只是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银两,跟我回家取银子。”
白梓装不幸叹口气道:“唉,家父中风抱病,花光积储,求借无门,只得忍痛割爱。”
钱员外阴笑着走出大门:“胆量不小,胆敢冒充九千岁的夜壶行骗。”
路人甲:“说露馅了不是,要真像你说的如许,如何还拿出来叫卖?”
钱员外引着白梓来到宅院大门前:“你在门口稍等半晌,我出来拿银子。”说罢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