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踱步思忖道:“小倩不是九千岁的干女儿吗,以这个名义探监如何?”
凿子跟着白梓来到书房落座。齐正端上茶水。凿子问白梓:“端茶倒水不是丫环子墨应当干的事情吗?”
白梓胸有成竹道:“让凿子去找田尔耕!”
父子二人筹议半天,理不出眉目。仆人齐正进书房禀告:“魏侍郎求见。”
凿子推委道:“这个结果下官可承担不起,如许吧,下官归去想想体例,不敢包管甚么。”
凿子面露难色道:“这个,不好办,九千岁不在都城,我和田大人只是点头之交。探监不是小事,特别是探东林党的监,下官恐怕难有作为。”
凿子:“先生晓得我家底薄,没甚么钱,拿甚么送贵重大礼?”
凿子归去和诸葛黑商讨此事,诸葛黑以为白梓想不出甚么其他体例,才让凿子找田尔耕讨情。“我才不管白梓的臭事。”凿子没好气地说道。
凿子起家道:“皇上巡游,木工司无事,下官来看望爹爹。”
诸葛黑道:“老夫传闻肃宁伯乃农夫出身,文武皆不可,只要一个爱好,嗜财如命。公子可送贵重大礼,打动肃宁伯。”
诸葛黑笑道:“不是另有白尚书吗?白大人想助小倩探监,出钱是分内的事,若拿不出重礼,嘿嘿,自食其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