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校尉道:“九千岁晓得,万岁不晓得,必须写下来才好呈交给万岁。大人但写无妨,薛木工借雕像诽谤九千岁死不足辜,你把事情写清楚了,九千岁也幸亏皇上面前保大人无罪。”
凿子心想,之前和九千岁说了薛木工之死,如何还要写下来?踌躇道:“薛木工这事已奉告九千岁。”
老白:“若魏忠贤包庇凿子该如何是好?”
胡校尉道:“大人当真不记得昨夜产生的事情?”
凿子尽力回想着:“昨夜和白尚书喝酒,仿佛出去一个恶鬼要拿斧子劈我,我往外跑摔了一跤,前面的事情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小倩道:“大人要如何措置凿子?”
胡校尉从怀里拿出一张供词,说道:“大人请过目。”
凿子俄然发明胡校尉腰间没有挂锦衣卫特有的绣春刀,遂起狐疑,问道:魏千户(指的是魏钊,魏忠贤的兄长)前两天右腿被马蹄踢一下,是否好转?”
一名锦衣卫校尉翻开门出去,说道:“尚书大人终究醒了。”
凿子气呼呼道:“满是胡说八道,我没杀两个看管。”
胡校尉道:“白尚书一大早入宫见皇上,请皇上降旨将大人抓捕。皇上命九千岁查办。九千岁不信赖白梓,派我带人将大人带到此处扣问详情。”
在门外听声的白梓预感不妙,排闼而入,凿子正欲上前抢胡校尉手里的供词,白梓飞起一脚,将凿子踹倒在地。喝道:“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