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问道:“这么说另有?”
魏忠贤不满地白了凿子一眼:“刚说完不再莽撞,转眼就忘了。白梓是皇上面前的红人,随便找个罪名不可。外人都觉得皇上听杂家的话,皇上看似不睬朝政,实为操纵杂家均衡朝廷之事,做事的是杂家,挨骂的也是杂家。等闲把白梓撤除,皇上究查起来,杂家没法交代。”
白梓喝令道:“把轿帘翻开!”
魏忠贤道:“嗯,晓得就好。各地的东林书院和木工用书均已烧毁,只剩都城,此次脱手要稳准狠,不给东林党一丝喘气机遇。”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诸葛黑猜的不错,魏忠贤留凿子一命,是想操纵凿子对于东林党。凿子来拜见,魏忠贤道:“为了一个薛木工,
凿子道:“寄父千岁料事如神。”
却说老白这日来到常常帮衬的“天下书坊”筹算买书,瞥见书坊前放着一尊窜着火苗的铜鼎,书坊的小伴计正在烧书。
凿子道:“一不做二不休,撤除白梓!”
待车夫驾着马车进入树林,白梓带人呈现,挡住来路。诸葛黑认出白梓,翻身下驴道:“白大报酬安在此挡路?”
诸葛黑骑上毛驴,跟在马车后,点头晃脑吟诵陶渊明的诗句:
凿子道:“本官没猜错的话,阿谁道人必然是白梓他爹老白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