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屁股做在椅子上,双手环绕趴在桌子上:“题目是我都不晓得所谓的甚么样的报表是他能看得懂的。”
徐哥更是拍拍她的肩膀,说:“节哀顺变。”然后施施然出了办公室的门,回本身办公室去了。
徐建江把报表拿起来,朱静言和杜旋一左一右趴在那边。
“是关于报表的事情……”安然把考勤日报表放在桌子上,把老头子的话给反复了一遍,也说了本身的设法。
说着已经站起家,把百叶窗拉开,让阳光直射出去。
“重点就不消了。我现在只是没甚么心机做甚么,也没做出决定呢。你家夏姐我不消袁总也有其别人罩的,你就放心好了。”
安然把那张考勤日报表往桌子上一拍:“你们说说,我做的这张报表就那么像外星文,地球人都看不懂吗!”
走出陈总的办公室,安然就感受有一万头神兽从心头奔过。
杜旋在安然的身边坐下,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臂:“你去了一个多小时,就跟你说考勤的事情了?”
安然点头,又说了几句,拿着报表走出经理办公室。
以是安然才感觉委曲呢。
“你要真的跟袁总分离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你放心好了。”夏悦笑着应着。
“啊?”朱静言拍拍安然的肩膀:“你的意义是老头子说甚么你没听懂?”
“题目是我没听懂啊!”
大师迷惑地看着安然。
安然又号召了一声,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夏姐。”
三小我快速地把报表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然后都是满脸问号地看着安然。
朱静言和杜旋面面相窥,有点了解不了。
“既然他说你有太多的标记,你就一个标记不消,全写笔墨不就行了。再多的我也不晓得了,要不你去问问夏姐?”
“噗――嗤――”两个女孩子齐齐嗤笑,杜旋调侃道:“安然,本来你做得报表都不是给人看得啊!”
“说了!”
但是想到本身刚才看到的景象,又有些担忧她:“夏姐,你没事情吧?”
徐建江看她这个模样有些怜悯了,又问:“老头子有没有说让你如何做?”
“那我也没体例了。”夏悦两手一摊。
还是徐建江接着问:“那老头子让你如何做?”
“我问了啊!但是我还是没听懂啊!他就说我的报表上面标记太多了,底子看不懂。然后说我的缺勤率算得不对甚么的。你是没有看到陈总阿谁可骇的小眼神,仿佛我是棵多么不成雕的朽木似的。”
“那你如何不问啊?”杜旋真不晓得说她甚么好了。
朱静言也摇摇脑袋,坐回本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