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勋踌躇道:“这位法师,送子观音分歧适我们拜,我感觉还是换一尊菩萨好了,等我啥时候结婚求子了,再来好不好?”
“哦,‘泊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仲春花。’是这枫林两个字吗?”
没想到小惠看着这尊送子观音像说道:“我感觉很好啊,就烧三炷香嘛。”
何建勋听得盗汗都下来了,一烧三炷香,这最便宜的三等香都要三百块一根,烧一次香九百块就打了水漂啊,并且还是最差的那种,这也太黑了,这里到底是永庆寺,还是永庆宰客大旅店啊,这些和尚的确一个个都是盗窟王,眼睛里尽是钱了。身上这点钱但是逢年过节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烧一次香就全都花光了,这如何舍得。
何建勋感觉这个代价还行,一炷香就要三千块实在是太吓人了。实在何建勋是没见过世面,没去过那些闻名的大梵刹,这甲等高香还真要有这代价,一炷香几万几十万的都有,当然相对于永庆寺这等小寺庙,来得人本就未几,天然感觉这代价有些难以接管。何建勋又问道:“玉佛啊,满是玉的吗?”
何建勋一听大急,小惠家里是有钱,但是也没如许哄人家小女人的,再说她身上不必然有这么多钱,到头来还不是要本身出,冤大头的事本身可不干。“小惠,你别听他胡说,要我看这位大师就是在这里倾销高香的。你看乡间那些做法事做道场的人,也口口声声说本身是和尚羽士,还不是大鱼大肉的吃,清楚就是假的。”其言外之意,面前这位胖和尚来路不正,就是个敛财的假和尚。
“对的,对的,这恰是我的法号。”
“枫林,枫树的枫,树林的林,本法师法号枫林,暮年在灵岩寺待过,永庆寺重修以后,便和几位师兄师弟来了这里。”
曲小巧并未答复,而是昂首看着火线大殿当中的佛像发楞。何建勋跟着她的目光看去,见那大殿里头黄色帷帐低垂,一尊粉刷过的送子观音正站立在莲台之上,观音像面色儒雅,手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背后装潢着一轮佛光,周身衣袂飘飘,如腾云驾雾状。这尊佛像高约四五米,算不得很大,并且不是石雕或泥雕,是木雕,且年代长远,历经风雨直至现在,那就非常可贵了。估计这尊观音像能够保存到现在,也是有些故事在内里的,比方再穷凶极恶的人,面对一尊送子观音的慈爱模样,老是有些手软。
枫林法师道:“满是玉的,并且是从缅甸请返来的,高僧诵经开光,做工精彩,其他寺庙底子没有。”
“你不问一下如何晓得。”
“嘿嘿,泊车坐爱枫林晚,一字之差很轻易让人曲解的。好诗,好法号。”何建勋莫测高深一笑,让这位枫林大师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但是这个代价实在是太高了点,我们带着一片诚恳而来,能不能降一降,或者我们不烧香,只拜菩萨可不成以?”就算这位枫林法师是真的和尚,在何建勋心中那也是酒肉和尚,真和尚都茹素,哪有像他长得这么肥头耳大的,并且这么贪财,不是说削发人视财帛为粪土么,既然如此,这么高的代价烧一炷香,的确就是拆菩萨的法台,跟菩萨唱对台戏。
何建勋毫不踌躇道:“她们也不会情愿的。”
小惠一听又踌躇起来,那和尚见好不轻易招揽的买卖要黄,顿时急得面色发红,说道:“阿弥陀佛,我永庆寺里如何能够有假和尚嘛,本法师是有度牒的,法号枫林。你如果不信赖,我去拿了法牒给你看。”说完,真的要回身去拿度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