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勋回过甚来,向着曲小巧问道:“小巧,这里的菩萨太金贵,我们换一尊求愿去,我不信赖菩萨许愿也这么势利,只看钱多钱少,不看虔诚不虔诚的。”
曲小巧并未答复,而是昂首看着火线大殿当中的佛像发楞。何建勋跟着她的目光看去,见那大殿里头黄色帷帐低垂,一尊粉刷过的送子观音正站立在莲台之上,观音像面色儒雅,手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背后装潢着一轮佛光,周身衣袂飘飘,如腾云驾雾状。这尊佛像高约四五米,算不得很大,并且不是石雕或泥雕,是木雕,且年代长远,历经风雨直至现在,那就非常可贵了。估计这尊观音像能够保存到现在,也是有些故事在内里的,比方再穷凶极恶的人,面对一尊送子观音的慈爱模样,老是有些手软。
小惠一听又踌躇起来,那和尚见好不轻易招揽的买卖要黄,顿时急得面色发红,说道:“阿弥陀佛,我永庆寺里如何能够有假和尚嘛,本法师是有度牒的,法号枫林。你如果不信赖,我去拿了法牒给你看。”说完,真的要回身去拿度牒。
枫林法师见何建旭信赖了本身的话,说道:“永庆寺固然小了一些,但是绝对没有假削发人,这点你们固然放心。”
“哦,‘泊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仲春花。’是这枫林两个字吗?”
“本来是本国菩萨,这个我不信的,我只信本国菩萨。”
“对的,对的,这恰是我的法号。”
那和尚听了喜动色彩,赶紧问道:“要哪一等的香?”
“甚么香最矫捷要甚么香。”
何建旭可不想好不轻易来烧一次香又搞出甚么风波来,忙道:“算啦,我信赖你是个真的法师,你说你法号叫甚么来着?”
何建勋踌躇道:“这位法师,送子观音分歧适我们拜,我感觉还是换一尊菩萨好了,等我啥时候结婚求子了,再来好不好?”
“不会吧……”
“菩萨便是菩萨,如何能分本国或者本国的呢?”
“嘿嘿,泊车坐爱枫林晚,一字之差很轻易让人曲解的。好诗,好法号。”何建勋莫测高深一笑,让这位枫林大师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何建勋听得盗汗都下来了,一烧三炷香,这最便宜的三等香都要三百块一根,烧一次香九百块就打了水漂啊,并且还是最差的那种,这也太黑了,这里到底是永庆寺,还是永庆宰客大旅店啊,这些和尚的确一个个都是盗窟王,眼睛里尽是钱了。身上这点钱但是逢年过节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烧一次香就全都花光了,这如何舍得。
“你不问一下如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