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盯着卢仚看了好久,白邛才厉声道:“卢仚,你如何在这里?”
一行人冲到了近前,那金甲将军指着白邛厉声喝道:“白粮官,米呢?面呢?肉呢?酒呢?他-娘-的,在镐都城里,你还想让兄弟们饿肚子不成?”
“你们,大胆!”白邛气得眼角乱跳:“这是兵部签发的行军令牌,所到之处,各地驻军必须服参军令,尽力共同。”
但是,禁军竟然不认他手中的,由兵部签发的行军令牌!
卢仚呆了呆,和他身边的卢峻、卢屹等人全都放声狂笑。
白邛猛地发展了两步,面皮扭曲,说不出话来。
别的一名校尉‘哈’的一声大笑,他指着白邛笑道:“兄弟,看你文绉绉的模样,平生第一次参军?你拿着兵部的行军令牌,冲着我们禁军发号施令?”
诸葛鹂的中军大帐外,一个木质的行刑台上,白邛的裤子被扒拉了下来,暴露了两片白玉团,两名身形魁伟的军法官手持沉甸甸的铁木杠子,‘嘭嘭’有声的打着军棍。
一旁的禁军校尉凑了上来,笑着说道:“天阳公明鉴,这厮拿着兵部签发的行军令牌,让我们营头给他们筹办粮草、酒肉……这不是,开打趣么?”
但是面前的白邛,精血充分,乃至元气畅旺得有点离谱。
三百里?
他想要调拨粮草,必须跑去三百里外的城防军驻虎帐地?
这类事情真的产生了,这前锋军的士气也就崩了。
卢仚带着人大步走了过来。
白阆、白奚兄弟几个气得面皮通红,站在一旁直跳脚。
等卢仚出示了天子圣旨,天子节杖等物,一行人终究顺利的进入了诸葛鹂的大营,但是时候也担搁了一盏茶高低。
白邛拿着兵部签发的行军令牌,跑来禁虎帐头索要前锋军团的粮食补给……够荒唐。
辕门两侧的箭楼、哨塔上,数十名禁军兵士手持弓弩,一样锁定了白邛一行。
卢仚一肚皮古怪的看着白邛,幽幽道:“白邛,你要调拨粮草甚么的,得去城防军的营地。但是呢,鹧鸪坊的驻军嘛,禁虎帐地在我们这里,城防军的营地么……”
卢仚身后的一众神武将军,将天子钦赐的金刀银剑等仪仗猛地举起,更有卢仚的亲卫拔出了佩刀,明晃晃的指向了白邛。
卢仚摇点头,也不进帐和诸葛鹂打号召,径直转成分开了前锋军的大营。
白邛的白玉团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将半个行刑台都染红了。
一队悍卒冲了上来,三两下就用绳索将白邛绑得结健结实,如同绑肥猪一样扛着就走。
白邛一肚皮火气,面皮通红,头顶腾腾的冒着热气。
禁军的一应军饷辎重,出自‘太府’。
卢仚这边,士卒们喝着热汤,啃着烤肉,大米饭、大馒头管够,更有老酒飘香,士卒们一个个吃吃喝喝的好不高兴?
诸葛鹂的前锋军,绝对不成能本身啃馒头,而看着友军大吃大喝吧?
城防军的后勤补给,由兵部自理一部分,大部分赋税,都由大丞相府下的户部开消。
卢仚指了指白邛,内心大为迷惑。
白邛手足无措的看着那金甲将军:“诸葛将军,我,我,我……”
卢屹用力抽了抽鼻子:“好重的香粉味,这些家伙,难不成是白邛他们带来的*****?”
卢仚一番话刚说完,一队如狼似虎的重甲悍卒就在一名金甲将领的带领下,一起疾走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