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鹂统辖的前锋军团,必须全速赶赴安平州,以是他们的解缆略显仓猝,雄师只照顾了极少的干粮等物,垫吧垫吧,够前锋军团扛上三天的。
别的一名校尉‘哈’的一声大笑,他指着白邛笑道:“兄弟,看你文绉绉的模样,平生第一次参军?你拿着兵部的行军令牌,冲着我们禁军发号施令?”
卢仚带着人大步走了过来。
“这令牌,我们不认。”一名校尉双手抱在胸前,懒惰的摇着头:“给我滚蛋!”
这些保护竟然个个都是身高八尺,长得玉树临风、玉面漂亮的清俊公子。他们穿戴战袍,套着软甲,内里系着的披风……竟然是水粉色?
鹧鸪坊禁军驻地辕门,白邛手持一块黑底血纹令牌,带着一队侍从,正和几名禁军军官撕扯。
城防军的后勤补给,由兵部自理一部分,大部分赋税,都由大丞相府下的户部开消。
三百里?
白邛猛地发展了两步,面皮扭曲,说不出话来。
他想要调拨粮草,必须跑去三百里外的城防军驻虎帐地?
卢仚这边,士卒们喝着热汤,啃着烤肉,大米饭、大馒头管够,更有老酒飘香,士卒们一个个吃吃喝喝的好不高兴?
一旁的禁军校尉凑了上来,笑着说道:“天阳公明鉴,这厮拿着兵部签发的行军令牌,让我们营头给他们筹办粮草、酒肉……这不是,开打趣么?”
白露化鬼那一夜,白邛兄弟九个,全都元气大伤,精血丧失惨痛,这些天,全都躺在家里,每天就靠着各种滋补药品吊命。
“你们,大胆!”白邛气得眼角乱跳:“这是兵部签发的行军令牌,所到之处,各地驻军必须服参军令,尽力共同。”
白邛的白玉团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将半个行刑台都染红了。
卢仚一肚皮古怪的看着白邛,幽幽道:“白邛,你要调拨粮草甚么的,得去城防军的营地。但是呢,鹧鸪坊的驻军嘛,禁虎帐地在我们这里,城防军的营地么……”
以是,诸葛鹂丢给了白邛一块令牌,让他去‘驻虎帐地调拨粮草、酒肉’!
但是面前的白邛,精血充分,乃至元气畅旺得有点离谱。
一行人冲到了近前,那金甲将军指着白邛厉声喝道:“白粮官,米呢?面呢?肉呢?酒呢?他-娘-的,在镐都城里,你还想让兄弟们饿肚子不成?”
在诸葛鹂的大营辕门口,卢仚等人也被拦了下来。
如此妖艳的色彩,竟然会呈现在虎帐中?
诸葛鹂的前锋军,绝对不成能本身啃馒头,而看着友军大吃大喝吧?
但是百年前,文教权势大盛,大丞相府下兵部出面,从大将军府分权,新建立了大胤城防军,由兵部兼顾批示,今后以后,大将军府下的禁军、羽林军、五军府等,就和城防军体系完整分裂开来。
但是,禁军竟然不认他手中的,由兵部签发的行军令牌!
辕门后一步远,一队禁军手持长矛,枪头朝着白邛等人,如果他们敢硬闯,必将被长矛戳成筛子。
这要出动多少民夫,多少车马,破钞多少时候,才气从三百里外运到前锋军团的虎帐里?
听到白邛的嚷嚷声,卢仚挖苦道:“白邛,你们整天吹嘘你们文教君子,一个个上知天文,下识地理,武能定邦、文能治国,个个都是百艺精熟,是治国理政的国之栋梁。这可真他-娘-的笑话,你连大胤军伍最根基的体系分别都没弄清,你也敢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