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风暖的浴室内,温度不高不低方才好,两人身上却充满了一层精密的水珠,也不知是被体内炙热火焰逼出来的汗,还是之前花洒喷溅落在身上的水。季洛珏还是靠墙而立,瓷壁光滑微凉,却让她感觉非常舒畅,只是跟着面前此人矫捷的舌尖不时在胸前舔舐游走,本来笔挺的双腿却愈见酸软,要不是被腰间那只手勾着,只怕早因支撑不住身材重量而跪坐到了地上。
“洛珏,我还是送你去病院吧好不好?”
肌肤再一次紧密相贴,只不过相对于前次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触,眼下因为被抱在怀里的干系全部侧面的身材、手臂全都不成制止地,隔着两层薄薄布料“亲吻”在了一起,并且手臂勾着对方纤细脖颈的行动导致上半身微微倾斜,乃至连饱满的胸脯都和对方的紧紧撞击在了一起。
目睹她只兀自抿紧薄唇不出声,叶程珥心内焦心难忍之下,干脆哈腰将人全部打横抱起,筹办直接送去病院。季洛珏毫无筹办,猝不及防之下一声惊呼,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
叶程珥悄悄扭动腰肢,伸手试图隔着t恤抓住那让她又爱又恨的“始作俑者”,季洛珏却悄悄一笑,闪避间对准胸衣上端半圆部位悄悄一戳,那非常灵动的指尖瞬息就挤了出来,在略狭小的空间内穿越一番以后,精确无误找到中间圆点揉捏划拨起来。
“别!”叶程珥想都不想就出口禁止,同时置于对方腰间的部下认识收紧,让两具娇躯贴合地更紧密了些,季洛珏口中一声娇吟溢出,本来勾着她脖颈的部下移,翻开腰间衣摆悄悄一滑,瞬息就游了出来。
叶程珥却不知她暗中正忍耐着如许磨人的煎熬,只盼早些将人送到病院医治,不要再看她如此难受的模样,岂料刚走到浴室门口伸腿以脚尖勾住门框翻开一条缝,怀里却俄然伸出一只光亮藕臂,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啪”的一声,又将浴室门紧紧关紧了。
“爱我吗?”
归正这治病“良药”就在面前,你不过来,我只能主动畴昔,季洛珏对叶程珥刚才所说充耳未闻,也不作答复,在她耳畔低低地喘气两声以后,转脸就将殷红潮湿的娇唇凑了上去。
入口是带着轻微酒味的丝丝甜香,共同唇瓣柔嫩湿滑的触感,只如这般展转亲吻,便感觉身心愉悦,美好非常。更何况,口腔内另有条时候都不肯安生的舌头,像是条身姿活络的小蛇,轻舔、摩挲,再和本身这条相互追逐缠斗,让她忘乎以是,难舍难弃。
季洛珏闭着眼睛下认识要躲,叶程珥空着的那只手早迎上去半庇护半禁止地抵在了她后脑,同时声音低缓,语带引诱,呢喃着说了一句:“乖,不要动。”
悔怨?她把这个词在脑海中缓慢过滤一遍:你口中所指仅仅只是面前,还是过往这些年我错付的至心?如果只是面前,*一刻大师各取所需,算得上公允公道,没甚么好悔怨;可要论豪情,痴心错付实在也只因我一意孤行咎由自取,仿佛,就更怨不得旁人了。
叶程珥低头浅吻,从鼻尖到唇瓣,超出下巴又扫过脸颊,终究驻停在微热发红的耳畔。耳垂小巧,张嘴就能含住,薄薄的一片触感柔嫩,总勾引着让人忍不住伸开贝齿轻咬着摩挲啃噬,带来一股不成言喻的酥麻快感,很微小,只断断续续教唆着民气里非常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