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闻此言,令狐冲痛苦的神采不由一滞,任我行嘴角一抽,就连盈盈脸上也闪现些许红晕……
本日看在盈盈的面子上,只要任兄放了冲儿,岳某就不难堪你们!”
令狐冲膻中穴被封,此时底子用不出内力,只能点了点头,退到刚正身边,任盈盈和向问天也退到核心的部下之前。
岳不群笑眯眯的打量着她,微微点头,又道:“岳某一贯有话直说,盈盈不见怪就好!
啧啧,旧事不敢回顾啊!
任我行冷哼一声,松开令狐冲,岳不群叮咛道:“冲儿,你先到一边去……”
就凭盈盈能在黑木崖与东方不败虚与委蛇十二年而不骄不躁,便是人间一等一的灵秀俊才,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任我行凝神聚气,浑身衣袍鼓荡,劲风猎猎,双掌缓缓提至胸前,蓄势待发,眼神精光灼灼,紧紧盯着岳不群。
刚正大师放心,老任是聪明人,经此一役,多少会收敛脾气,不敢再滥杀我正道侠士!”
任某竟分不清岳兄所用究竟是指劲,还是剑气?
岳不群悠然耸峙,摆手道:“任兄请发掌……”
东方不败的武功绝对不差于岳不群,不然岳不群又岂会容东方不败占有天下第一妙手的宝座,并且活到本日?”
说内心话,如果二十年前有老任你这么一个绝顶妙手岳父,逼我娶盈盈这么蕙质兰心的可儿儿,岳或人绝对眼皮都不眨一下,立马承诺!”
并且全真教最是贪得无厌,分观遍及南北,只在云贵、广西、江西、关外等地力量亏弱!”
没人看清岳不群是如何脱手的,只看到任我行前推的双掌高耸地停滞下来……被两根食指超脱而妥当的抵住!
岳不群及时撤指,闪身而退,浅笑道:“任兄承让了……”
任我行冷哼一声,抓着令狐冲的五指稍稍紧了紧,任盈盈却大风雅方的屈身福了一福,轻声道:“世叔过奖了……”
清楚是被寒气冻伤了胳膊上的经脉,短时候没法运转内息消灭寒气,手掌生硬而无知觉,更别提与人过招!
任我行点头道:“云贵、广西穷山恶水,岳不群瞧不上,江西倒是非常富庶,倒是白莲教的老巢,全真教布道受阻……
任我行眼中寒光闪动,脸上浮出丝丝被小觑的愤怒,悄悄深思:如果让你三两句话就打发了,任某今后见了你不是得绕路走?……也罢,就尝尝你的成色,看看我与你及东方不败的差异到底有多大!
岳不群莞尔一笑,语重心长道:“冲儿是幼年气盛,尚不知有个好岳父亦或有个贤浑家,足以少斗争二十年的人生妙理!
任我行双手笼在袖中,走在世人之前,一边运功消灭胳膊上的寒气,一边阴沉着脸,思考着岳不群最后之言的深意。
剑气凝丝?
至于关外,那等长年战乱之地,恐怕早落入全真教的掌心,只是未免惹起朝廷的重视,才隐而不显罢了!”
自嘲一笑,任我行接着叹道:“一者炽烈如火,一者锋利如金……
岳不群感喟道:“留着老任,给魔教找些费事也好……
向问天游移道:“如果东方不败的武功不输于岳不群,恐怕我们再难夺回神教……”
哈哈,全江湖不知有多少人恋慕岳或人当年十多岁就担当了华山流派,只道岳某再也不受长辈呼来喝去,本身爱干吗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