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岳某早就是武林盟主了,华山也早成了武林第一大派!
何止指劲、剑气耳?”
至于关外,那等长年战乱之地,恐怕早落入全真教的掌心,只是未免惹起朝廷的重视,才隐而不显罢了!”
当即嘲笑道:“要任某放了冲儿也行……只要岳兄不闪不避,与我对上三掌便可!”
任我行眼中寒光闪动,脸上浮出丝丝被小觑的愤怒,悄悄深思:如果让你三两句话就打发了,任某今后见了你不是得绕路走?……也罢,就尝尝你的成色,看看我与你及东方不败的差异到底有多大!
未曾想,寒冰真气在岳兄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哈哈!”
任我行稍一游移,岳不群嗤笑道:“岳某虽非一言九鼎的豪杰豪杰,可大庭广众之下,食言而肥之事,还是做不出来的!”
任我行点头道:“云贵、广西穷山恶水,岳不群瞧不上,江西倒是非常富庶,倒是白莲教的老巢,全真教布道受阻……
任我行满脸难以置信,眉间微微一颤,眸中模糊透暴露一丝痛苦,此次不是装的……
任我行凝神聚气,浑身衣袍鼓荡,劲风猎猎,双掌缓缓提至胸前,蓄势待发,眼神精光灼灼,紧紧盯着岳不群。
可又有谁晓得,岳某担当华山掌门的开端两年,连华山都不敢下,既怕被死敌日月神教中人抨击袭杀,稍有不慎,就丢了小命,又怕被朴重同道约斗比剑,一旦落败,亦会断送了华山脸面……
自嘲一笑,任我行接着叹道:“一者炽烈如火,一者锋利如金……
岳不群感受任我行聚于双掌的寒冰劲气愈发凝实,几达其此时现在的极限,立时猜到了任我行筹算,不由点头轻笑,感喟道:“哎……米粒之珠,也勇于日月争辉!”
向问天游移道:“如果东方不败的武功不输于岳不群,恐怕我们再难夺回神教……”
任我行嘴唇颤抖着说道:“岳兄妙手腕,任某自愧不如!”
岳不群双手背后,一脸浅笑的走到任我行三丈以外,眉头挑了挑,道:“哎……不是岳某笑话任兄的目光,而是任兄实在有眼不识珠玉!
亦或是,二者皆是,合二为一?”
岳不群意味深长的道:“岳某有言在先,本日看在盈盈面上,不难堪你们,任兄好自为之,请!”说着伸手指向来路。
看着任我行等数百人熙熙攘攘走远,刚正合十问道:“岳教主既已击败这大魔头,又为何……?”
任我行晓得岳不群非是虚言对付,而是微言大义,直指练气御气之本质,然大道至简,知易而行难……不由叹道:“任某目光短浅,且固步自封,此恐怕是无缘如此奇异境地了!”
本日看在盈盈的面子上,只要任兄放了冲儿,岳某就不难堪你们!”
说内心话,如果二十年前有老任你这么一个绝顶妙手岳父,逼我娶盈盈这么蕙质兰心的可儿儿,岳或人绝对眼皮都不眨一下,立马承诺!”
岳不群浅笑点头,“就依任兄所言,岳某应了……先放了冲儿吧!”
仅凭任我行的掌势既沉稳又迅疾,重拙与轻灵兼而有之,可谓技近乎道,岳不群就晓得他脸上的喜色是装出来的。
心中悄悄深思:岳不群出身华山气宗,最擅御负气劲,我这寒冰掌力当然刁悍,但岳不群只要试过了第一掌,一定不能在数息间寻出禁止之法……如此看来,第2、第三掌一定可靠,还是第一掌就尽力以赴,打他个措手不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