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世人闻言,不由伸长脖子,紧紧盯着余沧海,极其猎奇,处于如此倒霉之境,余沧海又能如何舌绽莲花?
围观的世人更是唏嘘不已,固然早就晓得青城派的剑术比不得华山派,但余沧海再次一招得胜,毫发无损的被岳不群活捉,却也让世人悄悄惶恐。
“余沧海!”岳不群立时一声大喝,将之打断,“岳某的忍耐是有极限的,放下你的狗爪,当即滚出华山,不要逼岳某杀你····哼!”
哪成想,唉,民气不古啊!岳某一心为公,为了连合青城派,甘心装做傻子,被余观主操纵,而余观主却觉得岳某良善好欺!之前来信戏弄不说,现在更是打上门来,质疑我五岳剑派的剑术!
“哈哈!”岳不群抬手止住封不平的劝谏,“我晓得余沧海是气度局促的小人,但是,既然他本日来到华山,妄图用我华山作为他立名立万的踏脚石,那就必须做好身败名裂的筹办···并且,他青城派余沧海是小人,莫非我华山就非要做君子?
“哼!”岳不群面色愤怒,“余观主一言不发是何意?如若余观主就此认输赔罪,你我两派份数正道,另有三分情面可将,如若余观主对我五岳心抱恨恨,转而投奔魔教,为非作歹,即使两派皆是老君道统,但岳某拼着违背老君戒律,也要灭你青城派满门,为老君清理流派!余观主,你可要想清楚了···”
封师兄,江湖名利场中真的有君子君子?恐怕不见得吧,呵呵···”
余沧海只出了一招,岳不群也只还了一招,余沧海躲过了岳不群的一剑,但却比没躲过更丢脸!
“封师兄着相了,”岳不群放下茶杯,淡淡一笑,“我华山好歹也曾今是仅次于少林、武当的大派,自当有大派的气度,本日所来诸人,除了余沧海有些分量,其别人尽皆不值一提,还不值得我华山过于存眷!”
“岳不群···你”
“哈哈··”岳不群淡淡一笑,悄悄松开搭在余沧海肩上的左掌,双手抱拳一周,“各位都晓得,华山和青城同为武林正道,向来合作对抗魔教,就算青城派自从长青子道长仙去后,余观主不肯再为武林正道着力,不肯搏命抵当魔教,乃至自甘出错,欺男霸女,与左道邪派为伍,但这些也是青城派的自家事,我们外人天然管不着!”
本日岳某生辰,之前发函诚恳聘请诸位靠近朋友前来华山一聚,本来念及余观主远在蜀中,不便前来,就未曾发函相邀。方才,余观主突然到来,岳某还觉得余观主是特地前来庆祝,而岳某未曾发函,实在是过分失礼,内心好生忸捏,正要多敬余观主几杯以作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