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刚一自在,便忙不迭的翘起左腿,嘴里死死寒气直冒,仿佛痛得不可,撸*起裤管,但见他小腿上有一三寸长的剑痕,血肉翻卷,恰好无甚鲜血流出,想来是被高超的伎俩点穴封住了伤口四周的血脉。他细心瞅了瞅伤口,固然不见有甚么污渍,但谨慎起见,他还是将腰间悬着的小葫芦取下,倒出药酒冲刷伤口,一边痛得龇牙咧嘴,惊呼不止,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往伤口上撒上黑乎乎的药粉。看着药粉在残存酒液的溶解下化为黑乎乎的药膏,紧紧封住伤口,他才大大松了口气,昂首对着世人干笑两声,举袖抹了抹额头上的盗汗,的确憨态可掬。
看到这极品一幕,青年当然神采发黑,蓝凤凰一样直翻白眼,倒是岳不群如有所思,心下灵光一闪。
青年扫了一眼对方手中抽出一半的宝剑,剑身盈如秋水,锋锐慑人,可谓人间罕见之物,任何武林中人得之都会倚为珍宝。低头暗忖,五毒教家业不小,但能够入对方之眼的宝贝恐怕甚少,本来‘五宝花蜜酒’是最好挑选,可惜小妹率性惯了,随便就把宝酒给对方喝,还被对方反咬为毒酒,这可难办了……刚一昂首,却见岳不群眼神含混的盯着蓝凤凰,而蓝凤凰在岳不群饱含进犯力的眼神下节节败退,不但不敢对视,并且面庞耳根都羞红了……
看了看岳不群的背影,蓝凤凰三人面面相觑。随即矮冬瓜仓猝扒开本身的衣衿,只见胸口玉堂穴、膻中穴、中庭穴连续三个任脉大穴上都有一个指尖大小的赤红印记,用手稍稍一摸,肌肤无恙,但内里经穴却微微一跳……
青年更愁闷,“如何着,教主的位子才方才传给你,你就盼着我死?”
蓝凤凰推开哥哥的脸颊,暴露他脖子上的暗红血迹,手指一抹,半干枯的血液一花,但上面的皮肤光滑非常,底子涓滴伤口也无……
“行了……妹子!”青年晃闲逛悠的起家,拿被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迹,又看了看岳不群和穆柯,不由点头感喟。坐下后,一脸衰弱的对岳不群道:“如果小妹开罪了中间,还请临时恕罪,先解开穆柯长老的穴道,容鄙人稍后赔罪!”看他这驾轻就熟的模样,很较着不是第一次给蓝凤凰擦*屁*股。
蓝凤凰甫一能动,就要跟哥哥喧华,却被青年狠狠一眼瞪了归去,只得眼神不善的看着岳不群。
此次蓝凤凰倒是闻声了,一脸不成置信的望着缓缓展开眼睛的哥哥。
“啧啧……苗女就是苗女,无礼……无耻……还卤莽!”不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岳不群悠哉悠哉的出去,“哎呀呀……久违的狗血剧啊,真让人打动!”说着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捏着下巴嘀咕道:“看我这导演功力,去奥斯卡拿个小金人儿那是绰绰不足!”
青年看清了蓝凤凰的面庞,一脸愁闷的说道:“妹子,公然是你吵喧华闹……归正每次都是你……要安安稳稳睡个觉如何就这么难呢?”
岳不群只想取些血涂在蓝凤凰哥哥的脖子上、被子上,并不想杀了这矮冬瓜,以是动手极有分寸,那伤口并不深,最多会流很多的血,但毫不致命,并且以他的天赋真气和点穴伎俩,止血结果不成谓不好。之以是不直接放青年本身的血,倒是岳不群看出他病入膏肓,寿命将尽,恐怕一折腾就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