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凰一脸茫然,愣愣的伸手去摸哥哥的呼吸,完了又摸面庞,呼吸和体温都普通,立时破涕为笑,“哥哥你没死……”
青年扫了一眼对方手中抽出一半的宝剑,剑身盈如秋水,锋锐慑人,可谓人间罕见之物,任何武林中人得之都会倚为珍宝。低头暗忖,五毒教家业不小,但能够入对方之眼的宝贝恐怕甚少,本来‘五宝花蜜酒’是最好挑选,可惜小妹率性惯了,随便就把宝酒给对方喝,还被对方反咬为毒酒,这可难办了……刚一昂首,却见岳不群眼神含混的盯着蓝凤凰,而蓝凤凰在岳不群饱含进犯力的眼神下节节败退,不但不敢对视,并且面庞耳根都羞红了……
一奔出房门,她见到过道里空无一人,常日来往服侍的部属们皆没了踪迹,并非预猜中那般被岳不群点了穴道定在过道,便不由心下冰冷,可别都被杀了……到了船侧雕栏,她才发明,雕栏上每隔六七尺就绑着一根绳索垂到船外,上面头下脚上的吊着一个个五毒教部属,男女都有,统统人的脸面离着河水波浪独一三四寸,每当大点儿的浪头打过,都会冲他们一脸水,恰好他们既不能动,也不能言,只得干受着。但她现在正担忧哥哥的实在环境,没时候一一挽救他们,便直往楼上而去,一进哥哥房间,只见穆柯矮矮胖胖的身形被定在桌子旁,不由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赶紧向着哥哥的床铺而去,却没见到穆柯的眸子正在滴溜溜使眼色。
“哥哥……”一见床榻上的环境,蓝凤凰心脏一滞,惨呼一声,眼泪潺潺而出。倒是床榻上一个青年神采还是紫青,看不出甚么,但嘴角溢血,脖子及下颌边血红一溜,被子都染红了一大片……
“哥哥……呜呜……”蓝凤凰扑到青年的被子上大哭大号,又推又搡,却全然不见青年有何动静。她背后的矮冬瓜见此景象,不竭的翻着白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但随即嘴角抽搐,额头盗汗越来越多,仿佛在忍耐着甚么痛苦。
看了看岳不群的背影,蓝凤凰三人面面相觑。随即矮冬瓜仓猝扒开本身的衣衿,只见胸口玉堂穴、膻中穴、中庭穴连续三个任脉大穴上都有一个指尖大小的赤红印记,用手稍稍一摸,肌肤无恙,但内里经穴却微微一跳……
好半响,青年身子微微动了动,但蓝凤凰哭得投入,完整没发明。
“也好……”岳不群方才已在他们身上做过手腕,不怕他们忏悔,便剑鞘一搭矮冬瓜的肩膀,给他解了麻穴。
蓝凤凰推开哥哥的脸颊,暴露他脖子上的暗红血迹,手指一抹,半干枯的血液一花,但上面的皮肤光滑非常,底子涓滴伤口也无……
一听这话,蓝凤凰又气得眸子子凸起来,“我是把你毒倒了,可你也耍了我好大一通,你喝了我的宝酒,占了我的便宜,还倒打一耙!”
蓝凤凰甫一能动,就要跟哥哥喧华,却被青年狠狠一眼瞪了归去,只得眼神不善的看着岳不群。
看到这极品一幕,青年当然神采发黑,蓝凤凰一样直翻白眼,倒是岳不群如有所思,心下灵光一闪。
青年松了口气,赶紧道:“好说,好说,一应接待对比教主……”岳不群对劲一笑,便以剑鞘解开蓝凤凰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