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冬瓜立时哭丧着脸,抱怨道:“凤凰儿,你在那里惹的硬茬子,可害死我老头子了!”
“也好……”岳不群方才已在他们身上做过手腕,不怕他们忏悔,便剑鞘一搭矮冬瓜的肩膀,给他解了麻穴。
一奔出房门,她见到过道里空无一人,常日来往服侍的部属们皆没了踪迹,并非预猜中那般被岳不群点了穴道定在过道,便不由心下冰冷,可别都被杀了……到了船侧雕栏,她才发明,雕栏上每隔六七尺就绑着一根绳索垂到船外,上面头下脚上的吊着一个个五毒教部属,男女都有,统统人的脸面离着河水波浪独一三四寸,每当大点儿的浪头打过,都会冲他们一脸水,恰好他们既不能动,也不能言,只得干受着。但她现在正担忧哥哥的实在环境,没时候一一挽救他们,便直往楼上而去,一进哥哥房间,只见穆柯矮矮胖胖的身形被定在桌子旁,不由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赶紧向着哥哥的床铺而去,却没见到穆柯的眸子正在滴溜溜使眼色。
一听这话,蓝凤凰又气得眸子子凸起来,“我是把你毒倒了,可你也耍了我好大一通,你喝了我的宝酒,占了我的便宜,还倒打一耙!”
眼看岳不群眉头一挑,似是饶有兴趣,青年疏忽了蓝凤凰将近翻出来的眸子,直接将手链套在岳不群手腕上。
岳不群另有筹算,毫不在乎她的定见,俄然对青年说道:“为了制止我们再次产生曲解,除了你,其他人都已被我用独门伎俩点了死穴,没有我亲身解穴,他们在十天以后就会经穴腐败而死!……当然,如果大师相安无事,我分开前就给他们解穴!”说着施施然迈步而出,内心悄悄奸笑:‘三尸脑神丹’,顿时本教主也有了……至于点死穴,是他效仿不戒和尚制住田伯光的体例。此法古已有之,只是对发挥之人的内功要求极高,利用时不但非常破钞真气,并且要节制切确,不然死穴性命攸关,稍有差池,就把人一指导死了。
蓝凤凰甫一能动,就要跟哥哥喧华,却被青年狠狠一眼瞪了归去,只得眼神不善的看着岳不群。
“那倒要看你五毒教有甚么能够让鄙人看得上眼的?”岳不群眼神不经意间瞟太矮冬瓜,实在内心已经选好了目标,但在透露之前,能够再讨些宝贝,也是多多益善嘛。
眼看对方暴露了讹诈之意,病怏怏的青年低头沉吟半晌,便道:“舍妹胡乱下毒确是不对在先,不知中间要何种补偿才肯消气?”
“呃……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青年迷含混糊的嘟囔着。
“行了……妹子!”青年晃闲逛悠的起家,拿被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迹,又看了看岳不群和穆柯,不由点头感喟。坐下后,一脸衰弱的对岳不群道:“如果小妹开罪了中间,还请临时恕罪,先解开穆柯长老的穴道,容鄙人稍后赔罪!”看他这驾轻就熟的模样,很较着不是第一次给蓝凤凰擦*屁*股。
穆柯刚一自在,便忙不迭的翘起左腿,嘴里死死寒气直冒,仿佛痛得不可,撸*起裤管,但见他小腿上有一三寸长的剑痕,血肉翻卷,恰好无甚鲜血流出,想来是被高超的伎俩点穴封住了伤口四周的血脉。他细心瞅了瞅伤口,固然不见有甚么污渍,但谨慎起见,他还是将腰间悬着的小葫芦取下,倒出药酒冲刷伤口,一边痛得龇牙咧嘴,惊呼不止,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往伤口上撒上黑乎乎的药粉。看着药粉在残存酒液的溶解下化为黑乎乎的药膏,紧紧封住伤口,他才大大松了口气,昂首对着世人干笑两声,举袖抹了抹额头上的盗汗,的确憨态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