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公也是在忠烈堂,你如何能不去祭拜?”
“这...大略是赶巧了,恰好王粲要告老回籍,陛下也不想让你持续待在祭府,更不想将你送归去,便找了这么个空缺,来让你换个位置...”
“苛吏以后??呵呵..”,仲长统嘲笑了起来,摇着头,“想要借刀杀人啊,可惜了如此一个能人,却因小人之故,蹉跎光阴...碰到了我,他就不会如此了...今后我们再商谈要事的时候,就把他叫上罢。”
“你..大逆不道...大逆不道..”,那官吏还要多说,仲长统看向了一旁的阳廉,阳廉上前便将那人给推了出去,直接推出了大门,仲长统看着那人拜别,又看了看一旁的徐庶,“火候到了?”
按着徐庶的发起,仲长统好久都未曾出祭府,统统琐事都是由阳廉来措置,阳廉也成为了祭府内名副实在的二把手,无人敢反对他的号令,方才达到雒阳以后便四周祸害方士的仲长统,俄然沉寂了下来,这让一向盯着他的世人都感受有些奇特。
“你说甚么??户府仆射??”,仲长统茫然的问道,吏府的官吏点了点头,又说道:“陛下要仆射明日前去厚德殿!”,说完,官吏马上走了出去,仲长同一脸茫然的看着身边的徐庶,“这是如何回事,我们的运营正到一半,我就成了户府的仆射?”
“乃是,成为官吏以后,世人还是以苛吏以后为由,同僚也多有架空,数十年里,都未曾获得汲引重用,在君达到祭府的时候,他被同僚保举为了左丞,我想,他们或许都是想让你来撤除他呢...”
让荀彧坐在本身的面前,刘熙这才有些无法的问道:“荀公啊,朕早就说了,这仲长统分歧适担负祭府之仆射,是你几番保举,朕才同意的,但是你看看,他在雒阳内做的混事,早知如此,朕就让他一辈子都在凉州养老好了!!!”
对于仲长统的各种弹劾如雪花般的飞到了厚德殿里,这些日子里一向未曾出面的天子,终究也是坐不住了,派人将尚书令叫到了厚德殿里。
刘熙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堆积着的文书,这比当日群臣弹劾邓艾的文书还要多,很快,荀彧便被接到了宫内,被带到了天子的面前,荀彧颤颤巍巍的朝刘熙施礼拜见,看着荀彧年老的模样,刘熙忍住了内心的不满,那些怒斥之言也没能说出口。
“可惜啊,我们想要的那小我,还是未曾出头啊。”,徐庶眯着双眼。
看到荀彧这个模样,刘熙却又不好斥责了,站起家来,扶着荀彧坐下来,“朕并不是见怪荀公,荀公莫要如此,唉,朕只是不明白,荀公为何要让仲长统入庙堂呢?”
“哦?”
“嗯?甚么上奏啊?”
“这倒也是...”,仲长统思考了半晌,方才说道:“我总感觉有些古怪,有些不对,算了,明日去厚德殿,且看看陛下的意义罢,如果能劝说陛下,不可均田之制,也是不错的。”
“没有体例了,陛下之令,不能不从,何况,户府也是个好处所啊,在祭府,我们只能缉捕暴徒,如果运营胜利,也只是将几个大的玄学大师给拉上马,但是,在户府,我们就能一点一点的推完工商之策,户府管户籍人丁,庙堂的任何政事,都不能绕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