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逆不道...大逆不道..”,那官吏还要多说,仲长统看向了一旁的阳廉,阳廉上前便将那人给推了出去,直接推出了大门,仲长统看着那人拜别,又看了看一旁的徐庶,“火候到了?”
按着徐庶的发起,仲长统好久都未曾出祭府,统统琐事都是由阳廉来措置,阳廉也成为了祭府内名副实在的二把手,无人敢反对他的号令,方才达到雒阳以后便四周祸害方士的仲长统,俄然沉寂了下来,这让一向盯着他的世人都感受有些奇特。
“这倒也是...”,仲长统思考了半晌,方才说道:“我总感觉有些古怪,有些不对,算了,明日去厚德殿,且看看陛下的意义罢,如果能劝说陛下,不可均田之制,也是不错的。”
“邢公也是在忠烈堂,你如何能不去祭拜?”
“天然,且再等等。”
如果说在祭府的服从,阳廉大抵是仲长统最大的收成,徐庶整日都在忙着与群臣打交道,以仲长统的名义,联络了很多的臣子,也摆设了很多的运营,仲长统整日待在祭府里,也不过出,外人都不知他在做些甚么,阳廉成为了仲长统手中最锋利的长刀,带着更卒们四周法律。
“唉,算了,算了,荀公你且归去罢,对于仲长统,朕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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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数日,仲长统都没有再亲身行动,却还是派出麾下的人,去各个处所缉捕那些方士,仲长统叮咛好了阳廉,定然要做的让百姓们晓得,让他们不敢再去祭拜这些骗子,阳廉领命而去,阳廉做事,还是相称靠谱的,贰内心对方士也没有甚么害怕的,也是除却仲长统以外独一敢去推倒雕塑的。
荀彧仿佛没有发觉到天子的设法,倒是笑着问道:“陛下啊,臣的上奏你已经看到了?”
“谁说我对忠烈无礼?啊?不去祭拜,便是无礼了麽?”
“这...大略是赶巧了,恰好王粲要告老回籍,陛下也不想让你持续待在祭府,更不想将你送归去,便找了这么个空缺,来让你换个位置...”
“哦?忠烈堂?我不去。”,仲长统安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