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扳过花蚕的身子,让他伏在本身的腿上安眠,那暴露来的侧脸还带点微微的热气,仿佛用粉白的桃香蒸成,花戮看了一会,伸脱手指,浅浅地在那边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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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戳我
花戮的手渐渐在花蚕的身上游曳,感受那如丝绸一样光滑的触感,垂垂地力道也大起来,手指也由按压变成揉捏,直到滑到他胸前那抹红色上,他伸手悄悄一拉——花蚕身子一颤,不觉悄悄“啊”了一声。花戮眸光闪了闪,低下头,一口把那点吞了出来,柔韧的舌尖也在上头和顺地挑动起来。
那一回,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他只嗅到了那人擦肩而过期身上未散的血腥,而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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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戮的唇凑到花蚕的耳边,一口含住了他的耳珠,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碾压,直到它变成红十足如珊瑚普通。而每当这个时候,花蚕这敏感的身子老是要软上一软,就仿佛化作一滩春水,任花戮为所欲为。
他也还记得,在一次任务返来,一打眼间那一团血一样浓烈的红。
花戮一点点为怀中人弄洁净身子,才发明他竟是乖顺得很,全然没有挣动,及至做完了,才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
一阵酥麻的感受自那处中转满身,花蚕不耐地扭一□子,手指从花戮后颈转到他的头发上,要把他往前面拉去……却被花戮一只手拉过来,按压在他头顶上,让他再也不能乱动,而他本身则干脆用牙齿轻咬那处红润,不时浅浅拉扯,又不时用舌头卷过,放入口中吮吸。
恰是三月里东风暖,杨柳拂岸碧波粼粼,湖中心浮着一个画舫,船身微动,不时有欢乐的鸟儿要落脚,停在那船舷上,又顿时被荡得一惊,扑棱棱飞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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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他再度狠矬了向他挑衅的毒部之人,穿戴那一身由失利者鲜血染成的红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过那条长长的、冰冷的走廊。
嗯,这篇文到这里就全数结束了,如果看不到,能够去公邮看。
苗条的食指在那精美的锁骨处打了个转儿,然后缓缓下滑……把那一缕垂到前头的长长发丝撩到一边,花戮的唇换了位置,渐渐从花蚕的耳畔,一起蹭到他的前胸,舌尖舔上他刚抚摩过的凸出的锁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陈迹。
看着花蚕已然抬开端来的欲|望,花戮伸手握住,慢条斯理地高低而动……顷刻一阵快感俄然涌起,直冲得花蚕头皮发麻,让他不自发蜷起脚指,小腿也绞在一起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