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戮的手渐渐在花蚕的身上游曳,感受那如丝绸一样光滑的触感,垂垂地力道也大起来,手指也由按压变成揉捏,直到滑到他胸前那抹红色上,他伸手悄悄一拉——花蚕身子一颤,不觉悄悄“啊”了一声。花戮眸光闪了闪,低下头,一口把那点吞了出来,柔韧的舌尖也在上头和顺地挑动起来。
本来是睡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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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戮很喜好舔吻花蚕的肌肤,因为每一寸都仿佛包含着清甜桃香,口感光滑,让人忍不住一吮再吮……他便也如许做了,用他本身的口唇一点一点感受花蚕的统统,并不是中了春毒后的不能自已,而是更加游刃不足的,仿佛在享用一道甘旨。
他每舔过一处,那边就出现一点淡红,垂垂都透出标致的粉色来,极是都雅,花戮俯身看着这美好的景色,墨黑的眸子不由又黯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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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三月里东风暖,杨柳拂岸碧波粼粼,湖中心浮着一个画舫,船身微动,不时有欢乐的鸟儿要落脚,停在那船舷上,又顿时被荡得一惊,扑棱棱飞开去。
舱里的软榻上,一把乌发如水流般放开,少年洁白的手臂似玉,正绕在另一人的颈子上。
因着花戮总在他这两点上流连,花蚕只觉□热流堵在那边不得宣泄,便自发拱起家子,往花戮的小腹处蹭去,却还是是难以摆脱……扭了一会儿后,花蚕终是忍不住,冷哼道:“你如果再如许下去,就让我来。”
花戮此时正换了个边,吮在花蚕胸前另一点红色上,闻言齿间一个用力,惹来花蚕一阵刺痛。
“唔……我的……哥哥……”嘶哑而破裂的声音自一双薄唇中溢出,少年的嘴角挂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眼底一抹殷红,而眸光流转,就定在他身上行动的人脸上。
别的,祝大师恋人节欢愉,固然早退了一点,但这个字数我信赖大师应当会对劲的,毕竟过了四千不是吗?上面的囧在代表我的表情,今后凡是带肉的一概对比这个措置,不过大师放心,字数神马的都是算好了的,不会让大师多出钱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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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只淡淡地说了句:“是么。”
当时候,他还是毒部的首坐,他还是兵部的首坐,他们只闻其人,却从未见过面。
花戮的手指在花蚕的股间悄悄刮搔,顺着他的指腹,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在柔嫩的毯子上糊了一片。
上方的男人有一双冰冷的眼,也有着仿佛冰雕一样的坚固而完美的身子,可此时他正压在一具柔嫩的躯体上面,肆意享用,肆意翻转。
花蚕的身子极是敏感,许是从小就泡过药水的原因,花戮每有一个行动,老是能从他那儿获得绝佳的反应,他把本身打得极开,亦是毫不鄙吝本身的感受,白净的身躯在花戮的手指下愉悦地伸展,时不时从口里收回低低的笑声。
有一日,他再度狠矬了向他挑衅的毒部之人,穿戴那一身由失利者鲜血染成的红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过那条长长的、冰冷的走廊。
悄悄扳过花蚕的身子,让他伏在本身的腿上安眠,那暴露来的侧脸还带点微微的热气,仿佛用粉白的桃香蒸成,花戮看了一会,伸脱手指,浅浅地在那边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