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戮的手渐渐在花蚕的身上游曳,感受那如丝绸一样光滑的触感,垂垂地力道也大起来,手指也由按压变成揉捏,直到滑到他胸前那抹红色上,他伸手悄悄一拉——花蚕身子一颤,不觉悄悄“啊”了一声。花戮眸光闪了闪,低下头,一口把那点吞了出来,柔韧的舌尖也在上头和顺地挑动起来。
花戮此时正换了个边,吮在花蚕胸前另一点红色上,闻言齿间一个用力,惹来花蚕一阵刺痛。
天昏地转,这不知是花戮第几次把花蚕摁在床上做他,也不知是花蚕第几次揽着花戮的肩膀,在他脊背上刮出颀长的抓痕。
作者有话要说:戳我
因着花戮总在他这两点上流连,花蚕只觉□热流堵在那边不得宣泄,便自发拱起家子,往花戮的小腹处蹭去,却还是是难以摆脱……扭了一会儿后,花蚕终是忍不住,冷哼道:“你如果再如许下去,就让我来。”
花戮的唇凑到花蚕的耳边,一口含住了他的耳珠,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碾压,直到它变成红十足如珊瑚普通。而每当这个时候,花蚕这敏感的身子老是要软上一软,就仿佛化作一滩春水,任花戮为所欲为。
花戮很喜好舔吻花蚕的肌肤,因为每一寸都仿佛包含着清甜桃香,口感光滑,让人忍不住一吮再吮……他便也如许做了,用他本身的口唇一点一点感受花蚕的统统,并不是中了春毒后的不能自已,而是更加游刃不足的,仿佛在享用一道甘旨。
他也还记得,在一次任务返来,一打眼间那一团血一样浓烈的红。
花蚕的身子极是敏感,许是从小就泡过药水的原因,花戮每有一个行动,老是能从他那儿获得绝佳的反应,他把本身打得极开,亦是毫不鄙吝本身的感受,白净的身躯在花戮的手指下愉悦地伸展,时不时从口里收回低低的笑声。
身子里的异物不住地做着清理的事,花蚕之前累得狠了,脑筋里一片浑浑噩噩,可不知怎地,却想起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来。
看着花蚕已然抬开端来的欲|望,花戮伸手握住,慢条斯理地高低而动……顷刻一阵快感俄然涌起,直冲得花蚕头皮发麻,让他不自发蜷起脚指,小腿也绞在一起扭动起来。
上方的男人有一双冰冷的眼,也有着仿佛冰雕一样的坚固而完美的身子,可此时他正压在一具柔嫩的躯体上面,肆意享用,肆意翻转。
有一日,他再度狠矬了向他挑衅的毒部之人,穿戴那一身由失利者鲜血染成的红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过那条长长的、冰冷的走廊。
那啥,大师都懂的,以是,我还是放在了老处所,大师在“作者有话说”里一戳就是。
船板上斜里放这个蒿子,在水里悄悄地动,那舱外的一块帘子直垂到地上,却恰好掩住了船里头的一片好风景。
如有若无的j□j从那裂缝处传出来,在风中微微颤了颤,却又极快地消逝……
====================我是河蟹爬啊爬的豆割线=============================
“唔……我的……哥哥……”嘶哑而破裂的声音自一双薄唇中溢出,少年的嘴角挂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眼底一抹殷红,而眸光流转,就定在他身上行动的人脸上。
舱里的软榻上,一把乌发如水流般放开,少年洁白的手臂似玉,正绕在另一人的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