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洲岛上海贼成分庞大,若无汪彤镇着,恐怕会乱作一团。
“小人服从。”
是以写信奉告姜越,命其根据环境再做筹算。
“传闻夷洲岛上皆是倭寇,为何其身边竟无人可用?”
“世子不知,小人亦有些亲信,若能得王爷互助,来上一出恩威并施,定能令全部海贼昂首称臣。”
“世子有所不知,小人如果有此才气,早与其反目成仇了。”
见有人欲作内应取而代之,姜晗有些踌躇。
汪彤满脸感激,却流于大要,实则内心波澜不惊。
是以汪彤不到万不得已,毫不会直面姜堰。
“还请汪头领放心,您才高八斗,才气不凡,此次干掉姜堰以后,称霸天下还需头领助力,断不会兔死狗烹。”
“世子休要如此说,那汪彤铁了心不肯与姜堰为敌,若逼的紧了,反倒为其所害。”
汪彤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头领不必费事,来时我已看过了。”
姜越再傻亦知汪彤是在迟延,怒道:“姓汪的!本世子一起哑忍,已给足你面子,如果你再这般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本世子翻脸不认人!”
“有何不成?海上风波极大,其死亡水中,亦说得畴昔。”
姜越并未踌躇,当即写了封信交给山本,山本便命人送往扬州。
“你既有亲信,为何还要让我父王脱手?”
“并且传闻汪彤待他们不错,凡劫夺来的财宝美女,皆不必上缴。”
姜越看向屋外美女,略感惊奇。
依婷点头道:“奴婢不知。”
一名矮小鄙陋之人呈现,一口中文并不标准,明显乃倭寇。
“世子,王爷如何说?”
“信原封不动送回。”
依婷不信,却也不敢和姜堰犟嘴,只好杜口不言。
“世子有所不知,这夷洲非常之大,此中各种珍奇野兽,生果蔬菜皆是陆地难见,您定然不成错过。”
“头领,何事?”
姜堰忽的眼冒寒光,周身气场竟令依婷大惊,本能的退避三舍!
不一时,姜晗接到动静。
汪彤细心一想,确切不成。
所谓颖王,饶是名头极大,但是并无实权,岂不是可等闲欺负?
“可如果不杀姜越,该如何交差?”
这倭寇应是来做说客的,怎的替本身提及话来了?
动不得姜堰,还动不得你?
“信中所言这叫山本的,应是倭寇。”
如果与官家不通,怕是早早便被剿除。
因有颖王罩着,这才吸引了这很多人。
“那又如何,本头领还能怕他不成?”
飞鱼卫问道。
“世子远道而来,可留下看看这夷洲风景!”
“头领此言差矣!姜晗非等闲之辈,饶是如您所言,其亦晓得乃是我等做的。”
山本以先看过信,将信给了姜越,待其看完,故作不知。
姜堰笑道:“此事看似蹊跷,实则不然!”
见来人代表汪彤,姜越当即暴怒。
“是以想是东洋某国觊觎夷洲!”
“天然可行!退一万步讲,饶是不成,再杀也不迟!”
届时在朝中落空背景,姜堰又惊才绝艳,本身必定处境堪忧。
“是!”
但是那日,姜堰部下三千精兵,不但大破倭寇,竟还能令辽东兵得胜,两战两胜,的确无可对抗。
飞鱼卫忙快马加鞭送至姜堰处。
“有何不敢,心比天高之人古来有之,何况大夏内忧内乱,夷洲又易守难攻,如果被其黄雀在后,今后要想光复,怕是难如登天。”
这还不算,那三千人不过是姜堰自中军临时抽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