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颜程忍下心中不悦,在亲信兵士保护下,自独一一处未被围攻之门逃了出去。
姜堰大喜,忙道:“女人可谓帮了大忙,来日八闽安定,女人必有大功!”
苟建成亦去传令,被姜堰叫住。
言罢,姜堰不等紫莹说话,转头发号施令道:“号令统统飞鱼卫分三批在街上巡查,不得惊扰福州百姓。”
成王败寇。
飞鱼卫不满,当即出言讽刺。
事急从权,姜堰一脚将张氏踹倒,并不顾男女之别,上前奋力将刀子夺下。
言罢,再次持刀上前,又被飞鱼卫击退。
张氏连呼“不成能”三字,挣扎着起家,向外跑去。
可谁曾想到,苟建成一心许国,竟亲冒矢石冲锋在前,如此一来,部下人必然以为要与福州誓死不休,亦会随之血战。
姜堰本来打算不竭打击,耗损城中将士士气,再一拥而上,将其击溃,随后撤兵,令其重新返来,趁其不备,再建议反攻,方才气将福州拿下。
苟建成上前笑道:“想不到这福州城号称固若金汤,竟如此不堪一击!”
颜程长叹一口气。
姜堰点头。
谁能想到,颜程竟真就诊军无方,部下将士全无死战决计,这才让姜堰捡了漏!
“奴家晓得颜程将大部赋税藏在那边,您随奴家来!”
此人以血洗面,一身盔甲已被鲜血泡透,横七竖八插着些箭矢,却只是受了些重伤,并无大碍!
“想不到你冲锋在前,竟毫发无损!”
张氏一愣,旋即道:“竟敢歪曲我家老爷,纳命来!”
逃窜时竟连小妾亦忘在家中。
“也罢,走吧。”
他们攻不下福州,乃是时也命也。
“其一,我家头领并非那等奸骗掳掠之辈,何能辱你?其二,你家老爷祸害别人你视而不见,现在这等放肆,真可谓虚假至极!”
姜堰不觉得然。
倒不是问出个以是然来,主如果她见武夷山众山匪竟不入户,掳掠之事更是无稽之谈,与传言中截然相反!
姜堰不置可否。
“是!”
苟建成笑道:“头拥有所不知,冲锋在前,亦讲战略!应专挑亏弱之处动手,方才有机可乘。”
“我若不收,其必民气惶惑;如果收了,又于情于理分歧。”
“不然疆场情势错综庞大,略不留意,小人便见不得您了!”
姜堰便随张氏出了城,在城外破庙里发觉一处隧道,进入此中,竟别有六合,非常宽广不说,赋税竟藏了无数!
“小女子姓颜,名叫紫莹!”
“夫人,您如果不信,固然出去问去,八闽人尽皆知,布政使颜程杀良冒功,养寇自重,实是第一恶人!”
姜堰并不答复,回身拜别。
女子面色狰狞,眼中仇恨,竟真有几分巾帼之貌!
姜堰如果冷眼旁观,只怕今后再也没法掌控武夷山,这才迫不得已策动强攻。
紫莹大惊,“莫非这位头领......”
尹健大喜。
晓得姜堰非传言那般奸骗掳掠,女子再不惊骇,向姜堰施礼谢恩。
不久,萧蔷和婵儿返回,身边还带着个怯生生的女子。
“来日江右行省有人来找,此物对你有效。”
“紫莹,好名字!”
姜堰并不说话,高低打量苟建成。
“谢头领。”
“自八闽大乱以来,曾有无数山匪将目标放在福州,不想尽皆化作飞灰,只要我们,本日入主福州城!”
“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趁敌军尚未赶到此处,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