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贼,要杀要剐随便,只是大丈夫可杀不成辱!”
“也罢,走吧。”
姜堰大喜,忙道:“女人可谓帮了大忙,来日八闽安定,女人必有大功!”
苟建成点头道:“头领放心。”
“自八闽大乱以来,曾有无数山匪将目标放在福州,不想尽皆化作飞灰,只要我们,本日入主福州城!”
“如何不相干?”
谁能想到,颜程竟真就诊军无方,部下将士全无死战决计,这才让姜堰捡了漏!
“奴家晓得颜程将大部赋税藏在那边,您随奴家来!”
姜堰自知这院中应另有女眷,如果再往里闯,哪怕本身未做错事,鼓吹出去,名声亦不是很好,便命飞鱼卫叫来萧蔷、婵儿,让二人率飞鱼卫进入。
萧蔷笑道:“殿下,人家颜夫人说了,只要您不伤及院中之人,她愿将小女送与您为妾!”
他们攻不下福州,乃是时也命也。
张氏痛哭流涕。
这严绛究竟何许人也,不过几月,便将本身数年乃至数十年苦心运营之地拿下?
女子面色狰狞,眼中仇恨,竟真有几分巾帼之貌!
言罢,再次持刀上前,又被飞鱼卫击退。
尹健大喜。
“攻入城时,我见悬着五人头颅,根据中间布告能够看出,这五人便是投奔颜程之人。”
成王败寇。
“你叫甚么名字?”
“八闽行省布政使颜程之妾张氏是也!”
“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趁敌军尚未赶到此处,我们快走吧!”
不久,萧蔷和婵儿返回,身边还带着个怯生生的女子。
“紫莹,好名字!”
乃至有人见了张氏,还拿出干粮,欲要分给张氏!
“想不到你冲锋在前,竟毫发无损!”
传言中无恶不作之人竟才弱冠年纪,行动举止风骚儒雅,却透着股霸王之气,怪道其能攻破福州!
张氏感喟道:“想不到我一世孤傲,竟嫁给这等报酬妾,实在可悲。”
与此同时,姜堰与尹健亦大破城门,全军涌入,如入无人之境,很快于布政使衙门汇合。
“夫人,您如果不信,固然出去问去,八闽人尽皆知,布政使颜程杀良冒功,养寇自重,实是第一恶人!”
姜堰不觉得然。
一旁那怯生生的女子满眼感激,昂首看去,顿时大惊!
姜堰并不说话,高低打量苟建成。
事急从权,姜堰一脚将张氏踹倒,并不顾男女之别,上前奋力将刀子夺下。
“奴家亦问了很多百姓,世人皆知,武夷山众山匪实是慷慨悲歌之士,是奴家错了。”
张氏一愣,旋即道:“竟敢歪曲我家老爷,纳命来!”
姜堰便随张氏出了城,在城外破庙里发觉一处隧道,进入此中,竟别有六合,非常宽广不说,赋税竟藏了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