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指指不远处,密密麻麻的蚂蚁排成可骇的黑线,齐刷刷地赶来。
“戋戋一个世家门阀,本宫还没放在眼里。”
陈贵妃猎奇地顺手翻开,一颗血淋淋的死人头鲜明闪现,陈贵妃惨叫跌坐在地,风情万种的俏脸再无半分赤色。
陈贵妃怒不成遏:“太子要篡国不成!后宫之事何时轮到你做主!”
“太子说那里话,我们是一家人。”
“姜堰!你这个暴君!”
比及统统处理,林卓低语:“殿下,如何措置?”
“你受得起。”
“不——”
美人阙。
枫叶那张无所害怕的脸终究变了,她不敢设想伤口爬满蚂蚁的感受,大家都说万蚁噬骨,那份痛苦可谓非人,不是靠意志力能够接受的。
陈贵妃惊骇到了顶点。
猖獗又哭又叫,蚁群间隔她另有不到三米。
“太子?”
陈贵妃背后有着坚不成摧的背景,万一起抵触,陈氏发兵问罪,结果难以估计。
“本宫本日为贵妃娘娘筹办了一份小礼品。”
姜堰微微一笑,在世人惊骇的目光中,捏起几只蚂蚁放在了枫叶的伤口处。
“疯子,放开我!”
“杀了我吧!”
姜堰扯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调侃道:“本宫方才倒的不是盐,是糖。”
糖?
“糖撒伤口确切不会疼,但蚂蚁喜好糖,地牢中就有黑蚁,不消一炷香,蚂蚁就会爬满她的伤口。想一想,是不是很风趣?”
“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对于陈贵妃而言,不过是一条随时能够丢弃的野狗,等你被蚂蚁啃成白骨,本宫会大发善心,为你找一块风水宝地。”
姜堰从怀中取出一方锦帕盖上盒子,把人头取出来,扔进了陈贵妃怀中。
伴随她二十年的侍女,竟这般窝囊的死去,这是对她陈氏的热诚!
姜堰就晓得她会死鸭子嘴硬。
姜堰踩住头颅戏谑道:“看来本宫这份礼品,娘娘喜好得紧,转头将它挂在美人阙门口,供人观瞻,您意下如何?”
半晌后,林卓抱着一个木盒子走出了地牢,随姜堰一同赶今后宫。
陈贵妃心头一紧,“莫非他查到本相,来发兵问罪?哼,本宫背靠陈氏,且看他能奈我何。”
陈贵妃的右眼皮一个劲地跳,表情烦躁的短长,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即将产生。
几人微微一愣。
“姜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枫叶自幼跟随陈贵妃,对陈氏极其虔诚,哪怕伤口撒盐还是死咬不放。
姜堰取出一包香料扔她脸上。
枫叶满脸血污,嘴角噙着嘲笑,“来多少盐,我都不会开口,太子殿下死了这条心吧!”
姜堰冷冷地俯视着她,表示飞鱼卫按紧,别让她乱动。
姜堰听明白了,和心中料想相差无几,因而令人将供书丢给她,签书画押。
枫叶哪怕死去,一双眼却没闭上,死盯着陈贵妃,非常的怨毒与仇恨。
枫叶几近拧断了浑身的骨头,她转动不得分毫,仿佛疯魔普通。
多量禁军到来,封闭了美人阙。
俄然,侍女急冲冲地跑来,“贵妃娘娘,太子殿下驾到。”
陈贵妃美艳的脸庞写满笑意,“太子殿下到临,美人阙蓬荜生辉。”
“纵使娘娘不认,也是你教诲无方而至,本宫无权剥夺你的贵妃身份,不如近几日您就闭门谢客,好生涵养吧。”
“哼,太子的手腕也不过如此。”
这何止是妖怪,的确是变态!
姜堰摆摆手,林卓捧着盒子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