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萦一份衷肠,姜堰心知肚明,但她的身材还需好好保养,其他事不必她操心。
姜堰散慢道:“本宫就是让陈氏狗急跳墙,五姓七望是祸端,恰好借助此事,压一压世家门阀的威风。”
“如此一来,国将不国,臣等请首辅大人做主。”
太极宫中。
姜堰一把摔碎白玉杯,群臣无不胆怯,唯有杨畅怀泰然自如。
“妾身只恐太子给人有机可乘之机。”
其间事了。
“少跟本宫咬文嚼字,有话直说。”
杨首辅骄易道:“太子年幼气盛,我等当要多多担待,各自都归去吧。”
赵凌忠虽未曾开口,但他却起了杀心,言官不除,太子不得安宁。
姜堰巍然入殿扫视群臣,刚才百官吵嚷的内容,他都闻声了。
他底子不肯当出头鸟,御史台的人憋屈到了顶点。
他不开口,其别人就更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太子眉头了。
两位陈氏官员如同孱羸的羔羊,哭喊也逃不过败亡的运气。
此言出口,百官惊诧。
“陈氏乃七姓望族,不成等闲招惹。”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皇病重,后宫的统统天然由本宫做主。来人,将暗害太子妃凶犯的首级,挂上美人阙,未有本宫答应,谁敢取下,杀无赦。”
萧萦的黛眉挤在了一起,太子为她讨公道她是高兴的,但做得过分了。
御史台的官员中真有头铁的,那两人出列义正言辞,“太子此举为皇室争光,大家都觉得太子霍乱后宫,是以……”
“生于皇室,负担一国兴衰,想必太子有本身的考量。”
“太子目无伦理纲常,过分了!”
二人亡魂皆冒,“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陈氏的人!”
姜堰字字诛心,哪怕抵赖,也让曹亮心一紧,赶快低下头,“臣,绝无僭越之心。”
“陈贵妃一事已有定论,无需再议,再有妄言者,决不轻饶。”
“尔等休要嚼舌头,此事我等看着便是。”
“太子妃是本宫的女人,本宫自要为她讨个说法。劝说皇后娘娘一句,莫要多管闲事。”
杨皇后望着远去的身影,笑容完整消逝不见。
“曹大人刚说,本宫有失皇室颜面。太子妃受难,本宫身为监国若无任何表示,难道大丈夫作为?有何颜面管理天下?如此浅近易懂的事理,曹大人却指着本宫的鼻子说教。如此皇室就有颜面了?”
姜堰的人跟杨氏一党几乎打起来,此中就属唐勉火力最足,典范的喷子,一人硬刚御史台的数位谏官不落下风。
姜堰一声令下,禁卫找来白绫将首级一裹,吊在了美人阙正殿廊下。
如此大张旗鼓,不知情的,会说太子霍乱后宫,于储君位倒霉。
“后宫自有皇后做主,何时轮到太子横插一脚!”
百官面面相觑,最离谱的是杨畅怀从上朝到现在一言不发。
姜堰嗤笑道:“不狂还是年青人吗?”
她没想到姜堰如此大胆,直接惩戒后宫贵妃,再过段时候,岂不是连她这后宫之主都不放在眼里。
“臣听闻,太子突入后宫,诛杀陈贵妃贴身侍女,还将陈贵妃禁足,可有此事?”
赵公公在朝多年,深知五姓七望的短长,毫不客气的说,满朝文武,起码有一大半和五姓七望挂钩,和其他官员也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络。
本日太子诛杀两位陈氏言官,又关了陈贵妃禁闭,陈氏必然大怒,万一背后搞点小行动,怕是很难对付。
“既然太子查清,本宫天然没定见,但后宫之事,该由本宫做主,太子是否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