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萧蔷就曾如此说过,现在姜堰亦口出大言,可见一行人多么奥秘!
“公子那里的话,毕竟是平凡人家,那里来的那么多繁文缛节?何况官府虽不管哀鸿,到底城中事非常上心,没人敢胡作非为。”
姜堰招了约二十来人,又与老乡们实在扳谈了一番,这才脱身。
“好嘞!”
那几人灭亡动静传遍大名府,大师这是探听着上门感激来了。
富朱紫家他不是没见过,但是似姜堰这般将为国为民四字刻在心中的,从未见过。
不过许七六能看出,姜堰并非那等碌碌之辈,更非赃官贪吏,想来不会害人,便也就未几想了。
“公子有所不知,这黄河众多古来有之,我等日子也如其普通,赶上好官便罢,赶上那赃官......”
“不瞒公子说,确切如此。”
“好!快吃!”
恰逢美妇人已买来酒菜,一行人便吃喝起来。
见许七六瞠目结舌,姜堰拍了拍其肩膀。
“黄河原河道!”
“公子那里的话,您若不怕,小人愿冒死跟随!”
“河边?”
二十来人交给飞鱼卫整训,姜堰本身则回到院中。
“为何未几寻几个?”
姜堰点头。
听闻此话,百姓喝彩雀跃,主动报名。
不然姜堰必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公子谈笑了,小人能用一升小米换来个媳妇已然满足,再祸害别人,实属伤天害理。”
何况这姜堰像是不知何为人食人普通,竟不似许七六,对此见怪不怪,反倒非常愤恚。
于后代而言,只要不沦为寺人亦或妓女,到底有个下落,也算做了功德。
吃过了饭,一行人清算一番,便出了大名府。
“公子,大灾之年,我等家无余粮,不知公子尚未婚配......”
两名飞鱼卫忙点头称是。
不一时,美妇人给世人端来茶,并热忱号召。
先前招揽的那二十来人亦跟着,姜堰留下两名飞鱼卫,叮嘱道:“记取,三班轮换,每班四个时候,日夜不断巡查,谁敢偷儿抢女,立斩不饶!”
“大师快快请起,小事一桩,不敷为虑。”
言罢,一行人来至许七六家。
席间,许七六问道:“公子,想必您定是达官权贵,莫非是京中要员以后?”
“许兄谈笑了,朝廷腐朽,天子昏庸,本公子不过是尽些微薄之力罢了!”
婵儿听闻此话,小声问道:“蜜斯,这位公子究竟何许人也,怎的对治河如此上心?”
婵儿似懂非懂。
“和你一样,平凡人罢了。”
现在猎奇克服教养,必须找人答疑解惑。
正如百姓日子,只要无人吃拿卡要,百姓普通交粮,不能说多充裕,配上草根树皮,混个半饱还算能够。
“大师这是何故,快快请起!”
“本公子在大名府没熟人,不见。”
“委曲甚么呀?乱世当中能有一隅之地偏安,已是幸事,哪能再求繁华?敢问诸位可吃过饭?”
恰好有人连他们手中那杂面窝窝头都能看上,这才有王朝更迭。
“已订婚了,各位不必如此,若真要感激,从今今后便要过好自家日子,可不能如那城外哀鸿普通,命贱如纸。”
许七六到底是见惯生老病死之人,很快接管。
“你放心嫂子一人出门?”
“你怕了?”
“嫂子莫不是您从城外......”
“是也不是,虽说他们威胁利诱,却一定敢将城中人逼入绝境。”
一行人刚出去,便有一名美妇人出门,与世人撞个正着。